乾笑幾聲,迅速的離開了。
澆水?餵雞?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師父的背影。
這幾天下了暴雨,外面的水份絕對充足。再澆?估價那花花草草都要淹死了。
而且,我們什麼時候養了雞?就算養了也早被宰了清蒸紅燒油炸火烤了,他這理由還是真是牽強。
不過……現在還是專心把湯給熬好吧!
想到這裡,我把目光移向那鍋湯上,繼續放材料進去。
直到那湯變的和麵團差不多稠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從空間袋裡拿出上次還在天龍國軍營爬山摘的、害我差點腰折的那朵托里蕾斯,將它放到了湯中。
花放到湯上時,由於‘湯’太稠了,居然沉不下去,還是我用勺子才搞定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誘人的香氣傳來,早有防備的我還是差點中招了。
那鍋‘湯’漸漸的就變稀了,那綠色也開始慢慢的變淡,最後整鍋‘湯’都變的和白開水沒什麼兩樣了,只是比水多了一種淡淡的芳香。
看著這鍋無色透明的湯,我想了想,跑出了房子,往山上跑去。
不久,我抓了一隻魔豹回來,興沖沖的倒了一碗‘湯’給魔豹喝。
那魔豹開始死都不肯喝,但是在被我把整個頭都按到那一碗‘湯’裡去後,只能無奈的喝下了。
喝了以後,那隻豹像喝醉了酒一樣,站也站不穩,最後一頭栽到了地上。
在我以為它死了的時候,它突然站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它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要不是身體還有起伏,我還以為它就這麼掛了。
我伸出手小心的動了動豹子的頭,它沒反應。
我拿出一勺子狠狠的打下去,打的它頭破血流的,它還是沒反應,依舊堅定不移的目視前方。
最後我直接拿一大鍋,用力砸下去,那隻豹子被砸趴了,但它表情眼神還是木變,依舊那麼堅定,那麼執著,讓我想起了以前看的片子裡的那些被捉的刺客的寧死不屈的模樣……
“唉……”我嘆了一口氣,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語道:“怎麼不動啊……難道是我想錯了?現在跑都不會跑了。”
剛說完,那隻豹子就在廚房裡飛快的跑動起來,它頭上的血隨著它的奔跑,撒了一廚房。
==|||估計待會兒又要收拾了……
不過,它怎麼會突然跑了起來了?
難道是我剛才說話的時候說了跑字?
“停。”我試著說了一句。
那隻豹子立刻停了下來,但是由於慣性的原因,沒收住腳,直接撞牆邊的櫥櫃上了。
一大堆木製的碗掉了下來,把豹子砸了搖搖晃晃頭暈眼花。
我若有所思的走到那鍋湯邊,沒想到它居然有這種效果。
我蹲了下來,豹子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臉,頭上的血滴在地上,濺起的血花彈到我的衣服上。
想了想,我伸出手放在豹子的頭上,用光元素幫它療傷。
它的傷很快就好了。
我坐在椅子上,抱著豹子,用水系異能打掃房間。
那隻豹子很乖巧的任由我捏,純淨的目光讓我想起了剛出生的孩子。
說起來……不知道我剛出生的時候目光是不是也是如同清水般純淨……
呃……我記得在以前那個世界和師父一起住的時候,門口種了些槐樹,開出的花很香很香,也很美。
有一次開花的時候,師父要我去摘槐花。
在我摘槐花的時候,喝著酒醉的神智不清的師父指著那些槐花笑著對我說:“你現在就像那叢槐花。”
不過呢……我估計現在的我就不是像槐花一樣了,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