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琛。”
哪裡還有他。
我失落倒回床上,昨晚的記憶復甦,他那樣急切渴/望,難到真的是我幻想出來的嗎?
可我身上的痠疼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酒店躺了一早上,下午蘇晴回榕城,我去機場送她,她抱著我有點難捨,在我耳邊說道:“小童你一定要幸福。”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引來她男人的不滿。
蘇晴回了榕城,陸正南也回京了,第二天從英國來的同事也到京,我們正是駐紮恆遠。
而鄒子琛從那晚過後,就沒在出現,好像那晚只是一個夢魔。
我在恆遠的辦公室挨著秘書室跟總裁辦公室之間,出入都會經過鄒子琛的辦公室大門,這幾天辦公室大玻璃總是緊閉。艾倫說鄒子琛出差了,去了德國。我不知道她有意跟我說還是無意跟我透露的,我沒什麼表示。
作為陸正南的助理其實事情真的很少,他能親力的從來不叫我,可以說我這個助理就是一個打醬油的,但我卻在他身上學到不少東西,有項工作我做的他還是頗為滿意的,那就是收集資料,然後分類給他做參考。
在恆遠駐紮了一星期,我也沒有看到鄒子琛的人影,艾倫說他去德國後又去了丹麥,可能要一週後才能回來。
我不知道那一晚算什麼,他沒有留下隻字片語,便那樣消失不見,是為了躲避我嗎?
或許也就是一個夜/情。
我不由苦笑。
鄒子琛消失的悄然,回來也突然。
那天我在陸正南辦公室為他整理檔案,他正在畫圖,他一畫圖就很專注,有時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我給他衝了一杯咖啡,放到他桌邊,然後站在他身邊看他飛速的畫著圖,那人就那樣敲門而入。
我抬頭,與他四目相對,他面色淡漠毫無表情。
他問陸正南設計圖進展如何,陸正南告訴他一週後估計就能出樣圖,他說好,便出了辦公室,對我視若無睹。
那一夜成了一個迷。
接下幾天,我與他其實時常碰面,都在一層辦公室那有不碰面的,然,更加陌生了,偶爾對面遇上最多點個頭,甚至連個笑臉都沒有。
設計圖出樣稿那天,我跟陸正南還另一名計設師一塊去了他辦公室,當時他正在接電話,示意我們先在一旁小會議桌坐。
他講電話語氣溫柔的詭異。
“嗯,喜歡就買。”
“下班,我過去。”
“吃西餐吧。”
“那你定。”
這樣的口吻讓我想起在榕城時他就是那樣跟我說話,帶著寵溺。電話那頭我不知道是歐陽雪還是其他女人。
鄒子琛接完電話走了過來,坐到了我身邊,身上那股淡淡的清草香,撲鼻而來,他的手臂挨著我的手臂傳來溫熱的觸感,我往一旁微微挪了一下,他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最近幾天他都是用這種疏離的眼神看我。
陸正南跟喬恩把樣圖展開,跟他大至講解了一下,他聽的很專注,專注到我這個旁邊的人,像是一尊人體擺設,毫無感覺。
那晚以後他對我這樣的冷淡跟疏離……我有點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聽剛才的電話,他好像已有了所愛之人,不管是不是歐陽雪還是誰……那他那晚跟我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報復?還是一時性起?
我坐在哪,完全沒有在聽他們說什麼,而是空洞的望著桌面發愣。
“童童……童童”陸正南輕敲了一下桌面我才恍了神。
“啊?”我如夢初醒的望著他。
“我辦公桌上有一張作廢的圖紙幫我拿過來。”
“好,”我起身,繞過小會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