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撿溫婉不要的。要現在還讓溫婉橫插在中間,她這過得是什麼日子。
曹頌聽到叫花子,面上一陣青一陣白。指著思聰說道:“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
思聰身邊的奶孃,其實知道思聰是愛著駙馬的。要不然,也不會一再忍讓。只是最近思聰因為曹頌怪年溫婉,讓思聰很惱火。這會丹娘不知死活地攪和,這才口無遮攔了。若是冷靜下來,估計又得後悔了。奶孃走過去,小聲地說了幾句。思聰喘著粗氣,捏著手,在掙扎。
丹娘見著情勢,忙哭著說道:“公子,公主還懷著孕。若是因為奴婢,讓公主動了胎氣,奴婢死一萬次都不夠。”
丹娘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思聰氣的連自己大著肚子都顧不上了,一腳踹了過去,夫妻倆這點默契很足,都是用腳。
丹娘得了這一腳,比紫雲幸運一些沒吐血(一個孕婦,能有多大力氣),暈過去了。
思聰不屑說道:“少在這裡裝死。也就我這樣仁慈大度的。若是換成了溫婉,哼,早就扔亂葬崗喂野狗。不過,亂葬崗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去處。”
思聰的話一落,暈倒在地的人,抖落了一下。
曹頌大怒,想要抓思聰,問她到底想要怎麼樣。卻被思聰身邊的丫鬟擋住了。思聰與曹頌做了這麼幾年的夫妻,也算有一些瞭解。成親以後,她也算收斂了不少的脾氣,只希望與曹頌過琴瑟和諧的日子。所以才多為忍讓。否則,丹娘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思聰猶豫情緒波動太大,受的刺激太深,加上月份也快到了,當下肚子發作起來。
梅兒對於溫婉初六就跑到莊子上去,還順著拐帶了自己丈夫去,過著二人世界。很羨慕。她聽溫婉說過,那是度蜜月。
羅守勳這些日子在梅兒身上那是努力耕耘,就希望趕緊耕耘出成果出來,跟溫婉結為親家。所以,這些日子妾室通房的,全都拋到一邊去了。見著梅兒愁眉不展的,問著什麼事。知道溫婉說的度蜜月事夫妻兩人單獨一起,不受外人打擾,羅守勳心裡吐槽。溫婉沒事總喜歡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還把他媳婦帶壞了。但見著梅兒不歡快,他也哄著說道:“這樣,等閒了,我也帶你去度蜜月去。”
梅兒白了一眼:“得了,少哄我了。我能放下這麼一大家子人,自己跑去跟你自由自在。你別到時候再帶什麼人出去風流快活,落我的臉,我就很高興了。”
羅守勳訕訕的。他發現如今溫婉是弗溪的事情揭開了以後,他媳婦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可他不厭反倒是越發的喜歡了。
平兒有些擔心:“夫人,你最近對世子爺的態度,越來越隨意了。這萬一傳到老夫人耳朵你,對夫人你可不好。”
梅兒不在意地說道:“無妨礙的,不就夫妻幾句損話。也不打緊。”梅兒算是知道了,這些男人就那麼回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冷著,他越上心。記得溫婉有一句話怎麼說的,男人就是賤。越不當他回事,他越巴著你不放(溫婉叫冤:我可沒說過這句話)。
羅守勳晚上又回來了:“夫人,怎麼我的玉髓酒沒的喝了。”以前一個月有一罈子。如今連這一罈子都沒了。
梅兒笑道:“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如今問什麼問?還想反悔不成?”
羅守勳都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確認是自己說的,當下後悔得想要砸桌椅了。
燕祈軒對於溫婉去莊子上,也沒什麼感想。他現在只專心在書法跟畫藝之上。希望能真正做出成績出來。
燕祈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發現世子妃比以往對他更溫柔小意了。比以往,恩,更多了一份關切。投桃報李,燕祈軒自然也是越來越尊重了世子妃了。側妃跟夫人妾室,全部都冷下來了。良性迴圈,兩人感情漸漸往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