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再也不敢了!”
然而,面對他的求饒,代理教主卻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把她帶下去吧,由執法長老負責處置。”
說完,門外應聲走進來兩名教徒,架著面如死灰的白秋星離開了。
鄭一禾偷偷扭頭看了一眼沈浣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在他看來,此事暫罷是對雙方最好的結果,可沒想到沈浣澐還是用出了向天道起誓的殺手鐧,這簡直就是一巴掌抽在坊主教的臉上了啊!
“女人真可怕...”鄭一禾心中暗道,他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正是因為他知道一向穩重的沈浣澐為什麼突然如此較真。
原因很簡單,昨天送飯的人並不是寧峰,沈浣澐詢問了對方為什麼換人來了,而那名雜役在沈浣澐絕色的容顏下,也沒有什麼抵抗,直接說了“二狗子”被白秋星打傷的事。
聽到這事,沈浣澐雖然當時沒說什麼,但心中卻已經將這個仇記下來。所以說,白秋星也冤,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合沈浣澐結下了樑子。
帶走了白秋星後,執教和執政兩位長老臉上都不怎麼好看,沈浣澐的做法卻是讓他們心中有些不爽。反觀執法長老倒是笑嘻嘻的,甚至從他眼中還能看出來有一絲期待,至於代理教主,依舊神色如常,對於她而言一個護衛長的生死,不過是芝麻綠大的小事罷了。
執教長老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開口說道:“二位莫怪,實在是事情太巧了,白大人才會如此魯莽。”
鄭一禾趕忙說道:“執教長老嚴重了,聽剛才這麼一說,貴教也受到了魔教的攻擊?能否跟我們說一下情況呢?”
執教長老聞言看向了代理教主,見她點了下頭,才對著鄭一禾把當夜雜役區被魔教攻擊的事情說給了二人聽。
聽完後,鄭一禾和沈浣澐裝作了思考的模樣,過了半晌才說道:“按照長老所說,極有可能是魔教所為,當時在我們流雲宗發現妖獸時,也是這般場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這時,鄭一禾對著執教長老說道:“長老,請問雜役區是不是隻有普通人可以進入?”
執教長老聞言搖了搖頭道:“我們只是限制了雜役不能隨意走動,但並沒有限制本教弟子進出雜役區。”
其實這件事鄭一禾早就知道了,但他還是露出了凝重的眼神,說道:“長老,雖然我這麼說可能有些冒犯,但會不會是有魔教眾人混入了貴教。”
聽到此話,執教長老皺起了眉,畢竟坊主教在此地的影響力甚大,外人想要在奎木城生活,都要受到嚴格管控,更別提混成坊主教教徒了。
鄭一禾像是看出了執教長老所想,當即補充道:“長老,其實流雲宗這次被魔教偷襲,就是因為我們火系一脈的親傳弟子加入了魔教。”
此話一出,其餘人都看向了鄭一禾,而他則是惋惜的嘆著氣說道:“雖說家醜不該外揚,但為了對付魔教,這件事我們也不打算隱瞞。”
當下,鄭一禾說出了烽薪傳加入魔教的事,至於原因,他並沒有提寧峰,而是說烽薪傳受到了魔教的控制,就如同那些妖獸一樣。
說完烽薪傳的事情後,鄭一禾對執教長老說道:“如果貴派有人被魔教中人控制,那麼就有可能在雜役區佈置傳送陣法。”
這時,執政長老接過了話,他的聲音很冷,話語更冷:“可為什麼要選在雜役區?那裡都是普通人,就算全死了對我們坊主教也沒有任何影響。”
鄭一禾想了想後說道:“我也不清楚,可能這種傳送陣法並不夠穩定,或者說他們並沒有把握直接傷到坊主教,所以想要讓咱們自亂陣腳呢?”
執教長老則是搖搖頭,否定了鄭一禾的對話:“不對,這無異於打草驚蛇,對魔教而言沒有任何好處,他們不可能這麼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