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在之前也見過,否則見這麼一隻妖獸突然跑出來,恐怕就直接出手降住再說了。
沈浣澐螓首微點:“嗯,我倆離開之前,確實聽到了這則訊息,而且還因為這個差點被攔在了奎木城內,還是代理教主下的命令,才讓我倆離去的。”
聞言,寧峰和藍雲仙鹿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的眼神明顯比之前顯得嚴肅了許多。
鄭一禾看出了寧峰和藍雲仙鹿不太對勁,便開口問道:“寧兄,白家所說的魔教恐怕指的就是你吧。”
寧峰聽後點了點頭:“嗯,不瞞你說,我確實用了這個身份,不過就算如此,這件事也不應該傳到奎木城才對。”
“什麼意思?”沈浣澐忙問道。
結果寧峰還沒解釋,就見藍雲仙鹿突然走到沈浣澐身旁,用力嗅了嗅。
雖然對方只是只妖獸,可這種貼著自己聞的舉動,還是讓沈浣澐感到有些不適,立即向後躲了躲,對著藍雲仙鹿說道:“你在幹什麼?”
只見藍雲仙鹿微微皺了皺眉頭,對著沈浣澐說道:“我在人類的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叫做一孕傻三年,可剛才我聞你並非進入了孕期,也未有過生育的經歷,為何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難不成你這種症狀記錄在別的我還未研究過的文獻中?”
三個人被藍雲仙鹿說的都是一愣,特別是當他說到“一孕傻三年”的時候,寧峰和鄭一禾都繃不住了,倆人直接伸出手臂放在對方嘴前,讓彼此咬著才避免了笑出聲來。
至於沈浣澐,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隨著“咔嚓”一聲傳出,只見沈浣澐扶著桌子的手,竟然將這剛剛做好的嶄新木桌給硬生生的掰下來了一塊。
“寧峰,給你三息的時間把它收起來,否則晚上我就請全村人吃鹿肉了!”沈浣澐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寧峰也不敢怠慢,急忙一把將藍雲仙鹿塞回了體內,同時直接封閉了靈域,禁止他再跑出來。
鄭一禾則從旁打起了圓場,他乾咳了兩聲後說道:“師姐,剛才寧兄之所以露出疑色,應該是質疑這則訊息為什麼會傳到奎木城普通民眾耳中。”
結果鄭一禾剛說完,就見沈浣澐一臉冰寒的正看著他,並且陰冷的說了一句:“你為什麼要跟我解釋?是不是也認為我不明白?”
鄭一禾聞言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趕忙改口說道:“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結果話沒說完,就聽沈浣澐冷冷的說了一句:“別解釋了,既然都說了,就繼續說下去吧。”
此時此刻,鄭一禾哪敢繼續觸沈浣澐的眉頭,他看向寧峰,見對方竟然假裝看不見自己,他急中生智,一腳便踹向了寧峰的凳子。
寧峰反應那是相當快,急忙站了起來,雖然凳子被踹飛了,不過自己倒是安然無恙。
看著鄭一禾這奇怪的舉動,寧峰不禁問道:“鄭兄,你這是做什麼?”
結果寧峰話還沒說完,就聽鄭一禾在旁邊說道:“呦,寧兄站起來了?想必是有話要說吧,正好剛才說的問題我也有幾分不解,不如寧兄為我解惑一下?”
聽到此話,寧峰才明白怎麼回事,他衝著鄭一禾瞪了一眼,然後悄悄的偷看了一下沈浣澐,好在對方雖然沉這個臉,但怒氣值看上去還算控制住了。
寧峰擔驚受怕的嘟囔了幾句後,話語才漸漸順暢起來:“是這樣的,剛才鄭兄也說了,這事不應該傳到普通百姓耳中的,他們本身不具備戰鬥力,就算是幫忙監視,這些普通百姓能做的也是有限的,讓他們知道魔教要進攻白家的事,他們不但幫不上忙還極有可能會增加恐慌,這對於白家和坊主教而言都沒有好處。”
“所以這件事雖然不排除白家有什麼特殊手段需要讓普通百姓知道,但我覺得更有可能的是有一些白家以外的人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