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白大人此舉該如何處置?”
坐在鄭一禾身旁的那名孩童聞言嘿嘿一笑,直接起身站在了椅子上,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白秋星後,砸吧了兩下:“按照教規,對我坊主教的貴客不敬,等同於對長老不敬,應斬去雙手雙腳後囚於獸籠三年。”
此話一出,白秋星頓時身體一震,額頭上的汗珠噼裡啪啦的落在地上,她連忙跪在地上,慌張的向著代理教主一邊磕頭一邊喊道:“教主饒命啊,屬下不敢了!”
見到此景,鄭一禾和沈浣澐雖然明知道對方這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在自己面前作戲呢,但還是隻能開口說道。
“教主,白大人雖有衝動,但也罪不至此。”
二人本以為對方也會順水推舟就赦免了白秋星,可沒想到那執法長老卻是突然轉頭衝著他們呲牙笑道。
“二位並非本教中人,可無權干預本教事務,否則這份僭越之舉,也要受罰哦。”
鄭一禾眉頭一皺,他轉身看了一眼想要開口的沈浣澐,對她搖了搖頭,後者也只得將話又咽了回去。
而這時,執法長老則繼續說了下去:“稟教主,剛才說的是冒犯了貴客,可如果白大人能證明這兩人真的是魔教教眾,那就是護駕有功,不單不能罰,還應該論功行賞。”
聽到這話,白秋星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急忙喊道:“教主,請給屬下一個機會跟他們對峙!”
代理教主聽後沒有說話,但看上去像是默許了。白秋星則藉著這個機會,起身對著鄭一禾和沈浣澐呵斥道:“你們如果不是魔教中人,怎麼你們那天剛說完魔教的動作,當天夜裡魔教就發動了攻擊!”
聽到對方的問話,鄭一禾坐在那,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這不過是巧合罷了。”
“巧合!哪有這麼巧的事,你們一定是魔教的奸細,你們來這裡假意傳達訊息,實際上是來暗中做手腳的!”
白秋星說的振振有詞,可對此鄭一禾卻是一臉好笑的問了三個字:“證據呢?”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就是最好的證據!”白秋星大聲說道。
鄭一禾忍不住搖頭笑道:“我說了那是巧合,我知道白大人保命心切,可也不能這麼隨隨便便就將髒水潑到我和師姐身上。如果白大人執意認定我們與這件事有牽連,那就請拿出證據來。”
“我...我...”
白秋星被鄭一禾的幾句話頓時說慌了,或許是因為太過著急,她自己家都沒發現,原本他們設計的是讓鄭一禾二人來拿出與此事沒有牽連的證據,現在卻變成了自己要拿出他們與這件事有牽連的證據了。
這其中的轉變,可就讓她被動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執政長老輕咳了一聲,接過了話來:“教主,雖然白大人一時無法拿出證據,但這二人也無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不如這件事暫且拖後,等待雙方有人能拿出證據再處理如何?”
代理教主點了點頭:“也好。”
可就在代理教主話音剛落的同時,只見沈浣澐突然站了起來,她冷冷的看著白秋星說道:“要證明我們的清白其實很簡單。”
說著,沈浣澐沒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突然三指向天說道:“我以天道起誓,我沈浣澐並非魔教中人,更沒有任何牽連,如有半句謊言,即刻天打雷劈萬劫不復!”
此話一出,鄭一禾露出苦笑,坊主教的人更是全體沉默,誰也沒有想到沈浣澐竟然用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來證明自己。
要知道向天道起誓,是絕對不能違反的,所以沈浣澐說的話一定是真的!
這一下,白秋星徹底傻眼了,她身體哆嗦了一下,隨即突然一下跪倒在地上,對著代理教主求饒道:“教主饒命,屬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