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先回了青屏峰,只不過一回去就面臨了被包圍的局面,他闖過了一百層,現在流雲宗一多半人都變成了他的小迷弟,更別提土系一脈的師弟師妹了。好在凌千仞出面把別人都呵斥走了,寧峰這才找機會把自己馬上離開的事情跟師兄們說了一遍。
不過讓寧峰沒想到的是,鄭一禾竟然也提出了要跟自己同行,聲稱寧峰幫過自己,他正好藉著這次報答。
寧峰本來是拒絕的,但後來鄭一禾又以找妹妹為藉口,說的寧峰不得不同意與之同行。隨後,寧峰又找蕭沐、黃埔荀、秦修文分別告了個別。
就這樣,寧峰折騰了小半宿,天也漸漸亮了。
寧峰想起凌千仞之前的囑託,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去往了與沈浣澐、鄭一禾二人約好的地點匯合了。
剛到這裡,寧峰就發現二人早已經在這裡等著自己了,他反倒成了最慢的一個。
見寧峰來了,沈浣澐輕哼了一聲的說道:“催了我半天,結果自己來的這麼晚。”
寧峰尷尬的說道:“這不能賴我啊,還不是秦胖子那裡麻煩,我去找他的時候,被火系的人好一通刁難。”
沈浣澐瞥了他一眼:“你把人家的親傳大弟子都打進魔教了,對你能有好臉才怪呢。”
寧峰傻笑了一下:“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那個傢伙心裡素質不行的。”
見二人鬥嘴,鄭一禾則一直微笑著在一旁看著熱鬧,他這副模樣被沈浣澐捕捉後,沈浣澐臉上微微一紅,也不好意思繼續跟寧峰鬥嘴了。
三人就此啟程,結果剛要下山,就被凌千仞說中了,只見兩名守山的弟子直接攔住了寧峰。
“寧峰師弟,你這是要做什麼去?現在外面很亂,可不要亂跑啊。”負責看守山門的弟子說道。
寧峰倒是也直接,將凌千仞給他的令牌取出,對著二人說道:“師傅叫我下山辦事,你要有什麼想問的話,就去問我師傅吧。”
那守山的弟子原本還打算攔著寧峰,可當看到他手中的令牌時,頓時嚇了一跳,趕忙對著寧峰恭敬的行了一禮道:“不問不問,恭祝寧峰師弟此行順利!”
說著二人同時退到了兩側,不單一點再阻攔寧峰的意思都沒有,還紛紛做出了請的手勢。
見令牌一出不單沒人阻攔,還對自己畢恭畢敬,寧峰看著手中的令牌眼睛都放起了光,小聲嘀咕道:“原來有令牌這麼好使啊。”
寧峰並沒察覺到,自己說出這句話是,身邊的沈浣澐和鄭一禾也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下山途中,寧峰反覆把玩著手中的令牌,還舉著對著同行的二人說道:“你們說著令牌什麼來路,這一路上好幾崗的人見到我就跟見到了師傅師伯他們一樣。”
聽到寧峰的話,沈浣澐從旁說道:“可不就是跟見師傅他們一樣嗎?”
寧峰微微一愣,轉頭看向沈浣澐問道:“師姐,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沈浣澐略帶驚訝的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我有這麼無聊嗎?當然是真不知道了!”
聽寧峰這麼一說,沈浣澐頓感無語,她指著寧峰手中的令牌說道:“這是土系一脈的掌教令牌啊,這可是掌教身份的證明,他們對你自然恭敬了。”
“哦,那也不至於讓他們這樣吧,令牌而已反正師傅又看不到。”寧峰也已經猜到了,不過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聽到這話的沈浣澐卻是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就不至於啊,你知不知道掌教令牌是不可以給別人用的,如果真的給了自己的弟子,就證明這一脈的掌教打算傳位給他了。”
此話一出,寧峰頓時瞪大了雙眼,驚呼道:“師姐,你說什麼!”
沈浣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