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二位有別的事要在奎木城裡逗留?”
聞得此言,鄭一禾臉色微變,趕忙說道:“那倒沒有,既然師兄盛情相邀,那我等就叨擾了。”
那教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說道:“二位貴客,有請!”
沈、鄭二人在這名教徒的帶領下,一路走到了奎木城的最西方,坊主教的教壇。
相較於二人在路上看到的各種木屋泥房,坊主教的教壇就要輝煌宏大的多,甚至在奎木城中都顯得有幾分突兀。
遠遠看去,坊主教的入口就像是一條張開著血盆大口的蛇頭。
在蛇頭正前方是一條寬度近百米的河流,從中截斷了坊主教與奎木城。而連結兩地的,是在河流上方矗立的一座能讓五輛馬車並排透過的石橋。
那名坊主教的教徒來到石橋前,對著看守的教徒低聲說了幾句後悄悄話後,才叫上鄭一禾與沈浣澐繼續前行。
在石橋兩側,有著各種毒蟲異獸的石雕,每一個石雕看上去都栩栩如生,甚至行走在上面的人會有種被這些石雕盯著的感覺。哪怕是身為御靈境的沈、鄭二人,看向兩測的石雕也不禁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跨過石橋後,呈現在二人面前的是一條階梯,這條階梯近千節,一直延續進蛇口內。
二人順著階梯向蛇口內走去,雖然裡面燈火通明,但二人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就彷彿走入了真正的蛇口內一樣。
好在,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突破蛇口這一段道路後就消失了。
在那名坊主教徒的帶領下,鄭一禾二人七繞八轉的,總算來到了為他們二人準備好的客房。
只不過,這裡與其說是客房,更不如說是一間兩室一廳的石室,就連一扇窗戶都沒有。
“二位今晚就先在這裡休息,明日一早自會有人來接二位去見執教長老。”
“有勞師兄了”鄭一禾抱拳回禮。
可就在這時,那坊主教教徒身體突然一顫,接著整個人就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目光呆滯的站在了原地。
看到這一幕,鄭一禾心中一緊,剛要上前檢視情況,卻見那教徒猛地抬起頭!
此刻,這名教徒眼神空洞,整個人都散發出了一種詭異的氣息,讓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鄭一禾向後退了一步,他很清楚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那名教徒,或者應該說是有人控制住了他的身體。
深吸了口氣,鄭一禾雙手抱拳對著那被控制了身體的教徒一拜,恭恭敬敬的說道:“晚輩流雲宗鄭一禾,見過前輩。”
隨著鄭一禾聲音落下,那教徒口中也傳出了沙啞的聲音:“你們二人來我坊主教有何目的?”
鄭一禾聞言將自己之前對那教徒說的話,再次複述了一遍給對方聽。
可出乎鄭一禾意料的是,對方聽後竟開口說道:“我便是執教長老,將信給我吧。”
聽到這話,鄭一禾眉頭微微一皺,說話的聲音也沉重了幾分:“家師有命,讓我們親手交給執教長老,前輩若是本人,還請親身前來,我等回去後才好跟師傅覆命。”
鄭一禾話音剛落,對方突然氣息大增,這名本來不過是破惘境的教徒,竟直接達到了尊境。只不過他臉上卻露出了痛苦掙扎的神色,顯然這具身體還不能承受突然增長的靈力。
“坊主教果然神秘,不單能借助其他人的身體將意念降臨,竟還能動用靈力?”鄭一禾心中一驚,但卻並未因此退縮。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纖纖玉手探出,將手中捏著的一張靈符拍在了這名教徒腦門上。
“淨心!”
沈浣澐輕聲吐出兩個字,隨即靈符光芒一閃,那教徒就像被人拍了腦門一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