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宗的比賽安排是上午進行一場脈系戰,下午進行個人戰的冒泡賽,在個人戰決出十六強後,才會開始組隊的冒泡賽,然後在最後幾天一同決出冠軍。不單讓比賽更加精彩了,同時也幫更多的弟子可以取得好的名字,畢竟到了後期實力相近的情況下,為了保留實力,很多弟子都不得不做出選擇更側重哪一項。
到了個人戰後,比賽便不再限制手段,只要能用的出來,那就是他實力的一部分。
今天下午就有寧峰的個人戰,對戰的是在他前一屆入宗的一名水系師姐。這種比賽對於寧峰而言可謂如魚得水,他早就用自己最強的招式“不要臉”,對雪仙師發動了攻擊。
自從雪仙師上次拜師的鬧劇結束後,寧峰就天天以幫助雪仙師推演靈符為由,開始搜刮她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靈符。
對此,不諳世事的雪仙師不單沒有懷疑,甚至樂此不疲的開始繪製新的靈符供給寧峰“研究”。
當這第一戰開始的時候,寧峰什麼都沒說,只是從壞裡掏出了一張聖級靈符炎龍,便給對方嚇得打都沒打就直接認輸了。
第一天脈系戰和個人戰全勝,寧峰的心情自是極好,他打算回漪夢幽閣繼續“監督”雪仙師畫符,可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卻將他吸引住了。
“是他...我記得他好像叫鄭一禾?”
這個叫鄭一禾的人是與寧峰同一屆入宗的,也是當時最讓他在意的一個人。
當初在軒雲殿初見,寧峰對這個從沒見過的男孩,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寧峰還想過要找他問問是不是來過柳土城,可後來隨著各種事情發生,寧峰跟著雪仙師開始學習符術,也就把這件事淡忘了。
今日偶然看到對方,寧峰便打算跟上去問問,可誰知這一跟,竟然就來到了流雲宗外的星日山脈中。
“他這是要去哪?”寧峰看著前方的那道背影心裡不禁產生了疑問。
流雲宗倒是並未限制弟子下山,只要當天回來變好,但唯獨星日山脈深處卻是嚴厲禁止踏入的,著實是因為那裡太過危險。
傳聞星日山脈伸出住著一隻七階獸王,其實力可媲美人類的皇境,如果惹怒了他,就算是幾位掌教也沒有好果子吃。
“再往前就是星日山脈深處了,裡面高階靈獸不少,他孤身一人去做什麼?”寧峰心裡想著,但是腳步卻沒有停下來。少年心性讓寧峰早就把流雲宗的禁令給忘記了,只是一門心思的想弄清鄭一禾去那裡幹什麼。
隨著二人逐漸深入,光線被繁茂的枝葉所遮擋,四周越發變得幽暗起來。
就在這時,鄭一禾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對著寧峰藏身的那棵大樹說道:“你是叫寧峰吧,為什麼要跟著我?”
寧峰本來覺得自己一路很小心了,並且為了跟蹤還用了一張閉息符,可沒想到對方還是發現自己了。不過既然都已經被點名了,寧峰也只得走出來,但先機還是要搶佔的,便說道。
“你身為流雲宗弟子,難道不知道門派禁止弟子深入星日山脈嗎!”
聽到寧峰的質問,鄭一禾並未被嚇到,反而微笑道:“你不也一樣進來了嗎?”
“那能一樣嗎,我是看你進來,所以跟著監視你的!等我回去就將你的事情彙報給師傅師伯!”
見寧峰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鄭一禾卻未顯慌張,反而笑道:“既然你在我進入前就看到我了,為什麼不阻止我,還跟我一起進來了。這麼說的話這不等於知情不報,罪加一等嗎?”
此話一出,寧峰頓時語塞,心中暗道:“不好,這傢伙有兩下子!”
從小到大,寧峰跟同齡的孩子鬥嘴還很少落入下風,沒想到這次遇見了對手,明明是自己先發制人,本該佔據主動的,可沒想到幾句話後反倒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