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個小傢伙要跟著賢王去睡覺,趙瑾瀾擔心賢王不習慣帶孩子,就想帶他們先離開,等他們和賢王熟悉一點再說。
“秦毅、秦悅,你們師父長途奔波趕到京城很累,明天再和師父睡,今晚先和娘睡好不好?”
“不好!”
秦悅很嫌棄的說“娘,您每次都說要和我們睡覺,可是每次半夜爹都把您抱走,哼!”
就算趙瑾瀾平時刀槍不入,這一次也臉紅的像開水裡的大蝦,慧言笑著對慧明說“師兄,這也是報應吧,不知道那些總被她欺負的人會怎麼想。”
賢王微笑的看著滿臉通紅,尷尬的瞪著兒子的趙瑾瀾說“瀾兒,沒關係,我這一路吃得好睡得好,就讓他們跟著我吧,反正你把我叫回來就是讓我帶孩子的,就別客氣了!”
就連秦毅也來拆臺“就是啊,娘,今天來的時候您還說再也不想看見我們了嗎?”
趙瑾瀾兩手叉腰,眼看著兩個小叛徒牽著賢王的手走了。
慧明笑著招手“瀾兒,你過來,師父有話給你說。”
“師父,什麼事?”
“瀾兒,師父和慧言要…”
趙瑾瀾一聽師父又要出去,急了“師父,你們又要去哪?我也要去!”
“瀾兒,大週四面的強敵基本瓦解,師父也了了多年的心願,謝謝你,瀾兒!
慧言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師父就答應他要帶他去吃他想吃的,玩他想玩的,可為了大周江山,慧言陪著師父在靜安寺待了十幾年。
往後餘生,師父想和慧言放下江山社稷和黎明百姓,重新去看看這天下!”
這一夜,趙瑾瀾輾轉難眠,就算枕著秦明的胳膊,還是難以入眠,心裡慌慌的。
“飛揚,我能跟師父一起出去嗎?”
“你想去啊,那明天問問師父,只要師父同意我們跟著,我馬上辭去丞相之職和你一起去,我說過的,此生再不分離!”
“飛揚,你現在…”
“如果不讓我跟著,你哪都別想去!”
賢王剛把兩個小話癆哄睡著,慧明和慧言進來了。
“皇叔,慧言大師,請坐!”
慧言看著床上已經入睡的兩個小傢伙戲謔的說“貧僧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呢,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啊!”
“跟慧言大師把瀾兒帶大相比,這不算什麼!”慧言撇撇嘴,坐在床上。
“皇叔,這麼晚了,您來是有事要說吧!”
“玄冰,我已經完成了對父皇的承諾,我要走了,大周和皇上就交給你了!”
“皇叔的意思…讓我出家?”
慧言斜眼看著他說“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江山不江山的我不管,那說那個死丫頭交給誰?
那就是個惹禍精,你覺得誰能保她平安?是你那個愣頭青的老七還是光惦記著吃的小胖子?你不懂的狡兔死走狗烹的規律還是不知道皇上不是兄弟的道理?”
賢王果斷的說“皇叔,你們放心去吧,我就在京城,只要我活著,你們隨時都能收到瀾兒的信,不管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瀾兒都會給你們做好吃的!”
早晨,剛迷迷糊糊睡著的趙瑾瀾聽到寺裡鐘鼓齊鳴,她一下就坐起來了,冷不丁的嚇了秦明一跳“瀾兒,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飛揚,你聽聽,寺裡鐘鼓齊鳴,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秦明側耳聽了一下,鐘鼓聲很有規律的敲出莊嚴肅穆的旋律,聽著就讓人肅然起敬。
趙瑾瀾跳下床,撈起旁邊凳子上的外衣,邊穿衣服邊往外跑,秦明追出去。
大雄寶殿裡,靜安寺所有的僧徒都到了,他們身著袈裟,排成四排靜靜地站著,慧明也身著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