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言轉頭滿臉委屈的看著慧明“師兄,我怎麼感覺這個閻王不像在誇我?他又欺負我”
“噗!吭吭”戰王實在忍不住了,他第一次見識這兩個毒舌交鋒。
慧言和賢王目光不善的看著戰王“你哪兒不舒服?”
戰王秒慫“沒事,嗓子癢!”
閉上眼睛,戰王在心裡瘋狂問候慧言,順便帶上了賢王。他一直都覺得京城沒人敢惹自己,怎麼現在變成他誰都不敢惹了!
東邊廂房裡,趙瑾瀾看著拂風“給你喝點藥,你好好睡一覺,醒了就好了!”
“是讓人失去意識的藥嗎?不用,直接動刀子就行了,我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可是你的意志抗不過身體的本能,疼痛對人最大的傷害就是損壞心脈,你的嘴唇已經變色,說明你長期忍受疼痛已經心脈受損!再說,現在又沒人追殺你,強忍疼痛有什麼必要呢?傻嗎?”
張大夫板著臉,舉著一碗藥“喝!”
拂風接過碗撇著嘴說“張大夫你這麼兇我都不敢喝了,怕被你剔成骨頭架子。”
張大夫眼睛一瞪“你不相信老夫?”
“哈哈哈哈哈哈”
城北戶部倉庫外,趙天成和秦明一大早就來清點物資,一次出庫三個月的軍糧,按五千人算也就是個小數目,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出庫完畢。趙天成拿著手上的清單看了又看,滿心都是疑問。
秦明過來“趙大人,有什麼問題嗎?”
“秦大人”
秦明打斷趙天成“趙大人,您還是叫我飛揚吧!”
趙天成也不扭捏“飛揚,瀾兒要這麼多工匠幹什麼?現在是訓練啊。”
“趙大人,您沒發現嗎?我們沒有領兵器!我想,這些工匠跟著我們就是去打造兵器的,趙小姐哦,藍公子帶了好幾口箱子,據說裡面全是圖紙和兵器樣本,是慧言大師打造的!”
趙天成嗔笑“這孩子,怎麼一點口風都不透!”
“趙大人,我和秦亮試過那些兵器,藍公子是要在軍中推廣協同作戰,就是三到五個人合作作戰,應該是慧言大師傳授的陣法,非常厲害!我們十個人面對藍風四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是嘛?”趙天成也算是從小在戰場上長大的,自然不會太相信這種事情。秦明也不強求,反正是要經歷的,不急!
“秦亮,你去戰王府告訴藍風,我們在南門外等著他們!”
“是!”秦亮翻身上馬往城內跑去。
藍風皺眉看著切開的皮肉“公子,你看看,裡面的肌肉壞死了,這個?”
趙瑾瀾還沒有說話,拂雲的眼淚先下來了,撲簌撲簌,無聲的扎人心。
趙瑾瀾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拿好鏡子,壞肉切掉很快就長好了,哭啥!”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壞死的肌肉和骨骼周圍的筋脈血管,長出了一口氣。
“張大夫,你仔細看藍風是如何剝離血管和經脈的,下來有空了就拿兔子去練習。”
“是!”張大夫很認真。
“反覆裂開的骨頭裡滲出的血凝結、變質,逐漸壞死並腐爛了周圍的肌肉,看著兇險,但不致命!只是切除腐爛的肌肉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切不可傷及血管!”
張大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藍風快速的剝離壞死的肌肉,及時擦掉滲出來的血水,心裡認真的記住趙瑾瀾的話。
“公子,你看,骨頭中間長出了一塊骨質,把骨頭撐變形了!”
趙瑾瀾遞過來一個長鉤子“這是骨髓溢位後凝結的,清理乾淨!”藍風也不說話,接過鉤子快速的清理,昏迷中的拂風疼的皺了一下眉。
趙瑾瀾把用過的刀剪泡在白酒裡清洗,然後又在旁邊的盆火上炙烤,再放到另外一個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