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刀架到脖子上的時候天性是可以改變的!”
戰王撇撇嘴“你還真是慧言的徒弟!”
“王爺,我這不是怕哪天我突然死了,這些事情都需要人去做麼”
“就算你要死你也提前給我說一下啊,你什麼都不說,突然就問我,我怎麼知道!”戰王連本王都不說了,就像兩個孩童爭論,各不相讓!
趙瑾瀾抬頭看著賢王,一臉迷糊“王爺,我從來沒說過嗎?我記得我好像都說了呀”
賢王一指戰王“這是他的錯!就算你不說,他也不能放下,生病了是理由嗎,還狡辯!”戰王大張著嘴,五哥,我才是你的親兄弟好不好!
趙瑾瀾有點不好意思了,咬了一下指頭,然後撓撓頭“嘿嘿,王爺,是我錯了,我記錯了!嘿嘿,我這兩天和藍風說這些事嘿嘿,走錯片場了”
戰王不在乎什麼走錯片場,能給他洗冤就行了,他翻了個白眼,一口氣把茶碗裡的水喝完,還咬了一根茶葉使勁嚼著,好像那是趙瑾瀾。
周俊卿父子看著這一幕,嚇得心都跳出來了,這藍公子什麼情況,連戰王都威脅,不過皇上怎麼不說話
,!
皇上趴在桌子上笑的打滾,九皇子一臉嫌棄的給他爹拍背
戰王對周家父子說“周掌櫃,此事絕密,出了這個門可不能亂說!”
“草民省得!”
周家父子剛出去沐英就進來了,行完禮皇上說“說吧,這裡沒外人!”
“皇上,後宮的事情表面的基本控制了,徽因現在火龍鞭傷正在發作,鬱嫻妃在近前照顧!”
皇上皺眉“你說的表面基本控制是什麼意思?”
沐英拿出剛才的令牌“皇上,鬱嫻妃和徽因小姐拿著這塊令牌,化妝成皇后宮裡的魯麼麼企圖矇混出宮,被藍風識破截住了,她們在殤梨院的院子裡對一個宮女施刑讓其頂替徽因小姐喊叫!這是出宮的令牌,是御書房的!”
皇上看了一下令牌,扔在桌上“還有什麼情況?”
“有人早就控制了下奴院,現在還不確定是誰的人,下奴院的井裡和樹叢底下挖出了十幾具屍體,已經成白骨了!所以”
“所以藍風的意思是讓沐大人來保護皇上!”
“藍公子說的沒錯,太后在宮中潛心經營了十幾年,到底有多少人誰也說不好,可怕的不是現在已經被抓住的,而是,尚未辨別的!卑職”
皇上擺擺手“這事不能全怪你!朕也曾懷疑過在宮裡查件事情怎麼那麼難,就連朕中毒的事情都能做的天衣無縫,若不是這丫頭髮現,可能到朕死都不會想到毒藥來自北黎!那你就和黃興去辦理此事,這裡有楊華就行!”
“遵旨!”
宮宴還在繼續,皇后的心情也格外好,白貴妃能不能活著回來還兩說,太后也不可能再回來了,她要好好張羅兒子的婚事了,在她的示意下,各府小姐爭相表演,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熊家小姐雖然父母雙亡,但她爺爺的名氣在那兒放著,追求的人也就多。趁著這個時間,熊太師把孫女帶到趙天成跟前,引見之後就走了,趙天成死活不接招,他已經想好要麻煩誰了。
熊天翊侷促的看著同樣尷尬的趙天成,這一看便拔不開眼了,趙天成的長相本就俊美,你看看趙子卿就知道了,再加上歲月的歷練,趙天成身上更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熊天翊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落落大方的說“讓趙大人見笑了,祖父也是為了我,只是,趙大人因何不肯答應,天翊自詡不是醜陋之人,從小也讀書識字。”
“熊小姐,此事和熊小姐無關!我年紀也不小了,應當和令尊相當吧,我怕耽誤了熊小姐的前途!”
“我知道趙大人的年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