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去看望,若是王爺政務繁忙,也不會擔心孩子荒廢學業,您說呢?”
“那惠兒,我陪你去水陸庵吧,父皇允許我休沐幾日的,我剛好”
“王爺,您還要準備大婚之事,就不必陪我了,我馬上就啟程!”
“丫頭,就按你說的辦吧!來人!”
父皇安排了宮中御醫和接生婆,派了侍衛,惠兒只帶了陪嫁的丫頭婆子就走了。
我在書房坐了一整夜,總覺得惠兒只是吃醋耍小性子,想著改天去哄哄她就好了。
第二天,洛語嫣便坐著一頂小轎由側門進府了,自己種下的苦果不會被別人吃下,再看到洛語嫣,她已經沒有了昨日的謹小慎微,我也沒有心情想那麼多,只想著明天去看望惠兒,誰知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凌王長嘆一聲,終於轉過身,小孫子劉銳霖一看凌王淚流滿面,馬上從父親懷裡鑽出來,跑過去抱住凌王“祖父,您怎麼又哭了?是想祖母了嗎?”
“是的,祖父每活一天就離你祖母更近一點,你開心嗎?”
“父王!”父親對母親的情義他從小就知道,雖然他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可是他一點都不孤獨,母親給他留下了壹佰多封信,講的全是她和父王小時候的事情,這些信陪伴他走過了童年和少年,他一直覺得母親只是外出,從來沒有母親去世的感覺。
,!
“王爺,郝將軍到了!”侍衛的傳報打斷了父子倆的對話,劉煜輝帶著兒子出去了。
“郝俊,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本王說嗎?這些年你們父子戰功累累,卻一直沒有升遷,你們心裡不委屈嗎?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郝俊抬起頭,花白的頭髮和飽經風霜的臉上寫著不甘心、不理解又心知肚明的懊惱“王爺,末將”
郝家父子三人中間只有郝文虎偷偷的抬眼看凌王,家裡的事情他很清楚,梁氏也經常給他說,讓他勸勸小妹,別經常回孃家,更不要像搬家一樣拿東西,丟人不說,一定會招人嫌!可是,母親縱容誘導,小妹哎!
凌王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就這麼看著欲言又止的郝俊,郝俊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王爺,末將教女不嚴,請王爺責罰!”
凌王不表態,依然看著郝俊,這是冥頑不靈還是想矇混過關,這會兒再說郝婉玉所作所為郝俊不知情,他也不信了!
他從來不認為武將就該耿直到頭腦簡單,從郝俊身上,他看到了一個武夫卻貪慕虛榮是多麼愚蠢!
那點一望而知的小聰明,卻被他弄得好像多麼高深莫測一樣,可能整個姑臧,只有他不知道自己實際上裸奔了這麼多年吧!一如當年的自己,空負文武雙全的名頭,卻蠢得不可救藥!
“郝俊,開啟你們身邊的箱子看一看,看完了再給本王說話!”
郝俊滿臉疑惑的開啟箱子,滿滿一箱子奏摺“王爺,這?”
“都開啟!”
郝文虎和郝文強也蹲下開啟了面前的箱子,一樣,都是滿滿一箱奏摺,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凌王。
“看看吧,難道等著本王給你們念嗎?”
郝家父子滿心忐忑的拿起奏摺開啟,看了幾眼,猛的抬頭互相看了一眼,再看凌王,凌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郝家父子一下就緊張了,加快了速度,飛快的翻閱箱子裡的奏摺。
越看越驚心,郝俊重新跪好“王爺!末將等知罪!”
“這麼快就知罪了?算是敷衍本王嗎?看了幾本,你覺得很委屈是嗎?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和皇上小題大做?因為你女兒回孃家拿了點禮品就對你不滿繼而打壓你們父子嗎?”
“王爺,末將不是這個意思!婉玉經常回孃家,還還確實末將確實有管教不嚴之過往後,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