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時難產,母子均沒救過來。
後來父親生病,為了給父親治病,就把自己許給了這家成衣鋪老闆的兒子,結果父親還是沒有救治過來。想雲裳的老闆娘覺得她這人晦氣,就想悔婚,可是又心疼自己的銀子,就讓祁月茹給他們家做工,等還夠了銀子就放她自由。
誰成想周振南看上了想雲裳,經常上門攪鬧,那家老闆也是個膽小怕事的,就打算把祁月茹送給周振南想保住店鋪,不巧被你給揍了!
得了周振南賠償的銀子後又怕周振南日後討還,這一家三口就打點行李回老家了!祁月茹無處落腳,又沒有錢,那家也著急走,剩下些布匹和零星家當還能應付幾日。於是,祁月茹就找到我,求我作保續租了店鋪,又借了壹百兩銀子做本錢這才重新開張。
祁月茹能吃苦,手藝也好,店鋪很快有起色了,你回來之前她又以店鋪做抵押,從我這裡借了伍佰兩銀子把店鋪盤下來,也算有了個落腳之處!
太后壽宴,小姐把她做的衣服穿出了名,現在找她定做衣服的人很多,小姐也算是幫了她的大忙,所以,給老爺做的衣服,她怎麼肯收錢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不是聽說她有一兒一女嗎?這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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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老闆不想對人說祁月茹是他的兒媳婦,所以就說是一兒一女,你揍周振南的時候,我們也都不知道詳情的!”
“原來如此,趙叔,這些事情落實過了嗎?”
“落實過了,你放心吧!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讓她做啊?”
“我還沒有想好,看看再說吧!”
“那回頭我給她說說,看人家願意不?”
“趙叔,我想這樣,您把店鋪裡需要做的東西的圖樣拿來,讓郝叔叔在那裡盯著做,人手不夠就讓她找些人來幫工,剛好郝叔在,也讓他熟悉一下不當兵的人怎麼管,要不然他一個人在姑臧也沒個商量的人,您也不放心不是?”
“你別說,我還真有這個擔心,老四沒弄過這些事情,就怕他一頭扎進別的事情,把樓外樓的事情給荒廢了,昨天還給我說呢,幾十萬兩銀子,想了一整夜都沒睡著!”
“哈哈哈,真是為難郝叔叔了!”
“瞅瞅你倆!看我的笑話這麼開心!”
正說著,郝琦進來了“來,小的給二位老闆把茶水倒上!”
郝琦崇拜的看著趙方瑜“大哥,我是真的佩服你啊,我才兩天頭都大了,我看你就像玩一樣。”
“別急,慢慢來,我一開始還不如你呢,我是被瀾兒給逼的,說來也奇怪,她才不過十歲的年紀,生意上的事情過目不忘,鬼主意還多的不行,我按照她交代的去做,不會也會了,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很神奇呢!”
“趙叔,您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一直是您在拖著我走啊!”按照趙瑾瀾的理解,這些年是趙方瑜在全力經營,怎麼現在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啊?
趙方瑜一笑“瀾兒,你還記得嗎?這個樓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改造的!我們當時都擔心這樣太浪費了,樓外樓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原來四層樓基本沒空閒的。可你說要做精,和其他酒樓拉開檔次,你把包間的預定費翻了三倍呢,從開業到現在,基本沒有空閒的,四樓的包間每間定價一萬兩銀子,就這,基本每月都能訂出去一兩間呢!”
“行!”郝琦豎了個大拇指“瀾兒才真的有奸商的潛質!一頓飯一萬兩銀子!這不是吃飯,這就是在吃銀子啊!”
趙瑾瀾很淡然“這也說明京城的有錢人很多,秘密也很多!”
“祁老闆,你這生意紅火的很啊!”掀開門簾,看見大堂裡好幾個人在等著量衣服,趙瑾瀾笑嘻嘻的開玩笑。
“哎呀,藍公子,趙掌櫃,你們二位怎麼來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