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不打算管吧!真的想讓你弟弟在監獄裡待一輩子啊!”
“本來不想的,現在正有想法。”
“你……。”女人臉更黑了,神色陰狠。祁鬱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招手示意。
女人被拖拽的狼狽,被人扯走間。
聽到他又低又磁的聲。
像他說的,又不像:
“一切做過錯事的人,都該接受法律的制裁,沒有人可以越過法律專橫獨行。”
“霧霧,上次那個比賽學校說,今天下午舉行。”
“這麼快。”快到她還沒有整理好狀態。
“是挺快的”。虞笛也有些震驚,但又一想,也可以理解。
最近學校出太多事了,急需要一些大型活動來轉移學生的注意力。
“那……。”顏霧話了一半又止住,她在糾正措辭。
“你是想問,Areak出事了,贏了跟誰合奏對吧。”
“嗯。”
“我也是偷偷打聽的,好像是一個神秘人,而且鋼琴技術一流,到時候,就知道了。”
只要不是Areak,說實話,其他人,顏霧並沒多大興趣探知。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調整高度自己,找回那日同祁鬱一起發洩的肆意。
“你也是來質問我的?”
剛送走了鬧挺發瘋的女人,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不是,我只是有點好奇。你不是都答應要幫那個人妖了嗎?怎麼一夜不到,就又反悔了”。
關係太熟,顧燁可是知道內情,錄影,證據都是祁鬱全全一手交給警察。
估計Areak自己也猜不到,本來指望親表哥救他於水火之中的,這才把什麼細枝末節的線索全全告訴他,誰知道,現在全成了判他罪行的證據。
祁鬱籤檔案時指尖一頓,神色有些恍惚。
連說出口的話都是鮮少的毒雞湯風格。
“只是突然想當個好人。”
顧燁“……。”
信你個鬼!
“因為顏霧。”他直奔中心,能讓大少爺臨時變卦,也只有這一個意外了。
祁鬱沒說話,又像是預設。
“果然是她。”顧燁笑了聲,倒不算太生氣。
縱然心裡有些捨不得,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更何況那還是一個未成年少年。
犯罪的人就要接受懲罰……歷年來,亙古不變的道理。
“哎,祖宗。”顧燁突然話鋒一轉,“你說句真心話,要是將來哪天我也犯罪了,你家霧霧,讓你給我也送進監獄,你不會也同意吧!”
祁鬱不置可否,神色依舊,淡漠吐字“只要她說,我就會。”
“這世上,沒有人比她更重要。”
“只要她想讓我做個好人,我可以一直撥亂反正。”
少年的音調擲地有聲,顧燁難得有些失神。
愣怔了許久,才笑著說“祖宗,你這是對人姑娘俯首稱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