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人。
臨去秋波回瞄一眼,頓時宋憐憐有種不安的感覺蔓延全身,似乎有不好的事將降臨在她身上,大熱天她硬生生地打了個冷顫。
不妙,她得去廟裡多求幾個符保平安以防萬一,這幾天的運氣叫人憂心。
“哎呀!真要遲到了,我的報告放哪裡……”
本來想像羚羊一般蹬起,可發疼的骨盆地帶讓她瑟縮地哀叫一聲,以老太婆的龜速緩慢起身。
心裡急,手腳卻快不了,她越急越是遲緩,穿衣、扎辮子、套上平底鞋就費上二十分鐘,直到拿起一本書厚的報告已超過十點。
所以她註定是慢了一步的龜小妹,除非老夫於今天請假或臺灣大地震停課,否則她等著再重修吧!
當鋪店的老闆正等著開鋪當了她。
打工?
嗟!
先修完學分再來算帳。
“么洞零三,么洞零三,老鷹入網了,睜大眼睛盯牢準備收網。”
“獵鷹行動”籌備了兩年餘,其中歷經幾次轉組,人員傷亡,重新成立專案小組,犧牲七,八名資深臥底,直到半年前由刑二大接手。
白將軍外號白梟,是泰緬金三角一帶的大毒梟,為人陰狠毒辣不講人情,擁兵自重的在泰緬山區種植罌慄花田,自產自銷的獨霸一方毒天。
近年來他不斷以臺灣為轉運站,將毒品銷到各地,歐美國家及東南亞島國受毒害甚劇,警方不只一次聯合國際刑警欲將他逮捕歸案。
可惜他太狡猾了,從不曾親身參與毒品買賣過程,以遙控的方式命手下兩員大將進行交易。
據可靠訊息來源得知,白將軍最親信的兩名手下為夜鷹和血蜥,分別是一男一女,年紀大約在二十到三十之間,傳言是他的私生兒女,同樣具有嗜血的毒狠性子。
此次涉足臺灣的主要人物是殺人無數的夜鷹,他的到來並非只為毒品交易,聽說貪心不足的白將軍有意進軍武器市場,目前正收購了一批生化武器,打算賣給阿拉伯國家的左傾分子,進行恐怖行動。
不管此番傳言是真是假,生化武器的可怕眾所皆知,稍有疏忽是千百條人命,甚至是千千萬萬。
因此明知佈線尚未齊全,臥底人員一再傳來訊息勿輕舉妄動,迫於各國壓力的高階官員仍不顧後果下令緝捕,視基層員警的命為升官發財的捷徑。
只求名利的作法雖然引來一陣警政內部的不滿,不過身為警務人員的責任依然存在,除惡務盡讓他們不得不服從上司指令行事。
領頭帶隊的是刑二大的隊長刑天冰,頎長的身軀健美優雅,宛如古畫中十七世紀的法國貴族,舉手投足間充滿尊貴氣息。
但是……
“哇塞!你們刑二大幾時來個天仙美人兒,簡直是暴殄天物。”衝第一線未免太危險了。
“噓!小聲點,別讓我們刑二大隊長聽見你說他像個女人,否則……自個保重。”一道警告聲壓得很低。
“什麼,他就是你們刑二大最美麗的男人?廠不會吧!那麼美的女人……呃!男人。
“叫你小聲點聽不懂呀!想死別算我一份。”刑二大隊長的拳頭和點三八手槍一樣令人痛不欲生。
他有幸嘗過一回再也不敢違紀,肉體所承受的痛他永生難以忘懷。
戰場上不言生死,他咕噥的直嚷忌諱。“你確定他真是男人?”
“你要驗明正身嗎?”
不知死活的菜鳥隸屬重案科第三小組,直視前方的雙眼沒注意身邊的同僚正微微後退,只覺得對方的聲音怎麼變沉了一點。
他自以為風趣的吸吸口水,使出色慾薰心的下流眼神說:“木蘭無長胸,說不定他是另類花木蘭來喬裝。”
未了,他故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