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出鞘,對著女子拱手道:“請賜教!”
兩人交手瞬間,劍影花雨齊飛,李寒衣身法飄逸,劍氣凌厲,每一招都帶著無與倫比的美感。
紀凌塵看得如痴如醉,心中感嘆:“這劍法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然而,宋燕回卻陷入苦戰,他的攻勢在李寒衣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李寒衣使出“月夕花晨”,花瓣如潮,鋪天蓋地,劍氣穿梭其中,美麗卻致命。
宋燕回全力抵擋,卻被李寒衣後發的一劍擊中後背,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紀凌塵忍不住笑出聲,見宋燕回瞪過來,趕緊止住,但嘴角的笑意還是被捕捉到。
宋燕回怒氣沖天,抓起劍,朝紀凌塵劈出一道劍氣。
紀凌塵不躲不閃,四周金色鍾影浮現,將劍氣盡數擋下,毫髮無損。
宋燕回愣住,李寒衣也露出訝色,認出這是忘憂大師的心鍾功法。
宋燕迴繞著紀凌塵走了一圈,沉聲問:“你到底是誰?”
紀凌塵淡然回道:“武當紀凌塵。”
宋燕回皺眉:“你撒謊!這功法是忘憂大師的絕學,你怎麼會?”
紀凌塵白了他一眼:“不信就去問忘憂大師,他把這功法傳給我有什麼問題?”
宋燕回愕然,隨即追問:“你和忘憂大師什麼關係?”
紀凌塵懶得再解釋,抬眸瞥了宋燕回一眼,似在說:自己猜去吧。
宋燕回被紀凌塵看得火冒三丈,只覺一腔怒火無處發洩。
他盯著那金鐘,咬牙切齒,想用劍打破這層可惡的防護。
“這次不會再失敗了。”他退後幾步,握緊劍柄,蓄滿內力,猛然揮出一道劍氣。
劍氣直衝金鐘而去,然而,預想中的破裂聲並未響起。金鐘依然穩如磐石,毫髮無損。
宋燕回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眼角掃過不遠處的李寒衣,她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似乎在看他出醜。
再看紀凌塵,他正悠閒地坐在地上,神情平靜,似乎早知他無法破鍾。
宋燕回羞憤交加,頓覺自己被戲弄。怒火徹底點燃,他一聲怒吼,再次拔劍衝向金鐘。
他瘋狂地揮劍,一次次劈向那層金鐘虛影,每一劍都用了全力,誓要將其擊碎。
然而,無論劍氣如何凌厲,金鐘始終巍然不動,反倒是宋燕回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紀凌塵見他如此執著,索性從包裡拿出一袋瓜子,悠閒地磕了起來。
李寒衣在一旁抱劍而立,神情複雜。
“宋燕回竟如此執迷不悟。”她輕嘆一聲,轉身離去,懶得繼續看這無聊的鬧劇。
宋燕回卻越砍越猛,劍氣如雨點般落在金鐘上,未見成效,他便更加瘋狂。
時間在他的瘋狂中悄然流逝。
當第一縷晨光灑在大地時,紀凌塵從地上站起,活動了下筋骨,看向仍在揮劍的宋燕回。
他微微搖頭,心下暗道:“真是執拗得可怕。”
這時,小屋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李寒衣緩緩走出,晨光灑在她的白衣上,襯得她愈發超然出塵。
她掃了一眼宋燕回,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居然砍了一整夜?”
紀凌塵對宋燕回不屑地說道:“堂堂城主,連個小小的防護罩都打不破,真讓人笑掉大牙。”
宋燕回聞言大怒,怒火如火山噴發般湧出,他咬緊牙關,瘋狂加大了攻擊力度。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那金鐘仍是紋絲不動。
“咔嚓!”一聲脆響傳來。
紀凌塵和李寒衣都轉頭看去,只見宋燕回手中的劍竟被生生砍斷。
宋燕回愣住了,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