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想不到,區區的一個知州,南方商會行賄便在十數萬兩。這還僅僅是南方商會的賄賂,如果再算上其他的貪腐,我看應該是這個十多倍吧?你們可真是發財有道啊。”
劉夏冷冷的笑道。
“微臣知罪!”
當即,一群大臣紛紛求饒道。
“今日,本王本想吧你們全部都殺了,不過泰州大戰在即,本王不想讓南方局勢動盪。便給你們一條生路。從明日起,我希望你們將你們和你們的下屬貪腐的銀子拿一半出來,交給本王。我便給你們一條活路。劉連升,將這些賬目蒐集起來,出去燒掉吧。”
劉夏淡淡的笑道。
“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頓時,這些封疆大吏紛紛磕頭不止。
“好了,第二件正事本王也說完了。要想活命,你們自己看著辦把。另外,我警告你們,在這段時間內,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敢橫徵暴斂,魚肉百姓。我會滅你們十族。”
說道這裡,劉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揹負著雙手走到了門口道:“忘記告訴你們了,剛才本王給你們喝的酒裡面有毒。”
當下,那些布政使人人一臉蒼白。
“你們可別忘記了,本王乃是天問階陰陽師。找人驅毒的事情,就不要費事了。好好給本王籌措銀兩,幫我南征大軍擊潰南宮家。你們便是戴罪立功。好了,本王還有軍務處理,先告辭了。諸位大人慢慢的喝。”
說完,劉夏便出了大門,當即水師大營的眾多將領也紛紛的跟著出去了。
只剩下了一屋子的封疆大吏,一個個面面相窺。
下了船之後,劉夏漫步在軍港碼頭,海風輕撫,潮汐起落,劉夏不免長嘆一聲。
“殿下,老朽在官場摸爬滾打數十年,從未見過像王爺一般雷霆手段之人。老朽佩服。”
黃埔傑跟在劉夏身後,弓腰說道。
“少說這些沒用的。四千萬輛白銀,我已經給了一千五百萬兩。剩下的軍費估計這些封疆大吏就給我們解決了。本王問你,什麼時候水師能夠出徵?”
劉夏問道。
“回殿下,再操練十日。加上我黃埔家殘部,應該問題不大了。”
黃埔傑急忙笑道。
“十天?”劉夏皺起眉頭問道:“那對付南宮家水師,你有多少勝算?”
“這個……,這個……。”
黃埔傑支支吾吾一臉尷尬。
“說便是,嚇不倒本王的。”
劉夏笑道。
“不滿王爺,水師久無操練,又沒有遇過強敵。雖然有老兵攜帶,但是面對南宮家艦隊,怕是不足四層。如果再遇到天氣等問題,就有些更加不能預知了。”
黃埔傑尷尬的笑道。
“這個我心裡清楚,四層足夠了。只要能夠攔住他們,不讓他們順利抵達龍都。哪怕就打的全軍覆滅,本王也不怪你。”
劉夏淡淡的笑道。
黃埔傑聽到這裡,不由一驚。
之前他只是猜測劉夏可能判斷出來南宮家的戰術,現在看,劉夏確實心裡已經確實知道了。
朝廷的水師要想幹掉南宮家的水師,怕是機會不大,但是,要跟他們玉石俱焚,南宮家的水師,也怕不是對手。
畢竟,一艘船撞一艘船,南宮家船再多,也沒有就朝廷水師的船多。
“殿下高瞻遠矚,老臣佩服。”
黃埔傑急忙笑道。
“南宮家反擊怕是快要到了,抓緊時間操練。我們輸不起,輸了,天際王朝就沒了。”
劉夏淡淡的說道。
“微臣一定盡力。只是,微臣有一個擔憂。”
黃埔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