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鐸趕緊把梁小姐拉到自己身後,那家丁一看是熟面孔,當即卸了一身防備。
“原來是陳大人,我家老爺如今……不在府中,不知大人有何事?”
主人不在也不該如此冷清,陳景鐸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不動聲色打量眼前這人。
看著倒是客氣中帶些諂媚,沒什麼不妥。
“他如今在何處?”
“這……”家丁為難,賠個笑臉道,“我家老爺的行蹤不便透露,若是您有事也得等他回來了再說。”
這人打太極的功夫讓人看不過眼,陳景鐸收回目光不再糾纏,帶著梁小姐往裡去,反正他曉得秦朗在何處。
家丁果然追上去,但也不再說什麼,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像個甩不脫的陰影,討人不喜。
梁小姐最是不安,頻頻往回看,卻沒抓到他做什麼,目光相接時,那家丁總是端出一副狀若和氣的神情。
很快到了主院,陳景鐸站在門口愈發奇怪,蹲下一看,這裡花草還是剛修剪過的,新鮮的切口,和地上被抖落的葉片花瓣。
今日之內秦朗肯定在這裡,但裡頭卻動靜,陳景鐸看了眼梁小姐確認她無事,又回頭找那家丁,人果然還跟著,見他們要進去也沒阻攔。
到底是誰的人,竟然能闖進將軍府來。
比起這個,陳景鐸進來果然看見人去樓空,也不曉得秦朗是有什麼事走得這樣急,按理說京城裡再沒什麼讓他這般緊張了。
不過這趟也沒白來,陳景鐸順便檢查了下他最近在服的藥,藥方還是如記憶中放在書案上。
這書案秦朗是從來不用的,他看書只看兵書,:()獵國:從一介流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