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反而叫他們也不尷不尬的處在那兒,沒法開口。
小皇帝畢竟在朝中也歷練了些時日,哪怕局勢危急也很快穩定下來,至少面上如此。
陳景鐸的話他方才聽清楚了,,秦朗沒有二心,也願意解甲歸田,但要舉薦一些可用之才,必得他下旨封了將軍才能穩住軍心。
如若是真是陳景鐸所言,失了這一員虎將卻還有可用之人,到時其他外族再度侵犯,他也是無虞,總不會叫江山斷送在自己手裡。
眼下秦朗明確了可以信任,這風險大小他還是懂得衡量的,拿了劍的武將便是他最大的護身符,不然他這個光桿皇帝也不能安坐在這龍椅上這麼久了。
眼看皇帝臉色漸漸回暖,很快便安撫了幾句,又招手讓宮女過來,眾目睽睽之下親手把劍送到秦朗手裡。
他一邊遞劍,一邊作個託付的模樣,眼睛卻看著那群文臣,終於看見他們畏懼忌諱的神色。
“還請諸位大人先出去,莫要再行不敬之舉。”
秦朗拿到劍後果然不負期望,很快護在皇帝身前,而陳景鐸也被皇帝拉住了手,顯然這小孩是信任了他。
戶部尚書也是個精明人,很快鬆懈下渾身的勁,一抬手讓文臣們讓出一條路,又和煦的對秦朗笑道,“大將軍乃國之棟樑,只三言兩語就能讓陛下言聽計從實在不簡單。不知天下人若知道我朝有這麼一位權傾朝野的大將軍,誰還怕什麼北蠻?”
皇帝有人護著了也腰板硬了,聞言接道,“誠如大人所言,若再敢有人妄議誹謗大將軍,以謀犯論處。”
這話可算是嚴重了,但秦朗也沒再謙虛,他板著臉目送文臣離去後,就帶著陳景鐸告退了,反正今日吃也吃了,戲也看了甚至演了,賞賜也拿到手了,實在沒什麼再留下去的理由。
至於陳景鐸,他要入宮不在一時,秦朗經過今日的事情可謂對朝局又多一分了解,很快有新的打算。
陳景鐸被他拍拍肩膀,“方才是不是怕了?這事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你入宮遲早要面對的,又不是今天才曉得官場亂,至少人還是豎著出來了,咱們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陳景鐸白一眼,“語無倫次,到底誰怕?對了,為何不讓我留在宮中?”
:()獵國:從一介流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