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見面時這位梁太醫正在捯飭簸箕上的一些天麻,倒是出人意料的平易近人,還跟眼前這位過分年輕的同僚打了個招呼。
“這太醫院總算是進來新人了,年少有為啊,老夫也不必日日對著老李那張苦瓜臉了。”
陳景鐸笑道不敢,“既有幸入太醫院在下便當您是恩師,還請您老多多指教。”
梁太醫微微點頭,“好說。”
隨後是李太醫,正將自己關在房內寫著什麼,正襟危坐,太監敲門他也不應,陳景鐸瞧著他手邊還散落了好幾本翻開的醫書,房內也雜亂不堪。
這種模樣倒是陳景鐸所熟悉的,他大膽推門進去,照樣行禮問好,雖沒得到答覆,卻藉機偷瞄了一眼,的確好些都是沒見過的,也算是沒白來。
有一本他尤其感興趣,有似曾相識之感,看著像是專門記載某類傳染病,但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太監在門口等著,陳景鐸出來後簡單交待他幾句,而後太監便功成身退,將陳景鐸留在這裡,自己回去覆命。
陳景鐸也不露怯,雖是初來乍到,但還是到處轉轉,也提前熟悉日後要待的地方。
除去一進來就見過的寬敞院子,曬滿了藥材,餘下便是每日當值的太醫所在的房間,寫一寫病案或是鑽研藥方之類的可在此處。
再就是離此處不遠,位於西面的書庫,這是他最:()獵國:從一介流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