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他也不是輕易丟盔棄甲之人。
他又看向皇帝,臉色努力提振起來,緩緩道,“陛下,殿下情況怕是不大好,還得請梁太醫和李太醫過來再診過才能有定論,這盤點心和點心之間的藥是關鍵。”
皇帝的怒氣已經累積到一定程度,他急道,“別管什麼太醫,你現在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不敢再斟酌,陳景鐸緊張開口,“是禁藥。”
歷來宮中可以被稱為禁藥的就只有兩種,一種以皇帝的年紀還用不上,另一種便是臭名昭著的五石散。
聞言皇帝馬上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眼裡竟然有殺意浮現。
很快小安子回來,他身後跟著兩位太醫,還有他們的藥童。
有人幫忙,皇帝自然可以休息片刻,讓藥童去將陳王給按住,然後兩位太醫輪流診脈,得出的結論卻跟陳景鐸相差無幾。
與此同時梁太后也過來了,她神色寡淡,第一眼就看向大汗淋漓的皇帝,皺起眉頭要開口責問。
“皇帝,為人君者斷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把自己折騰的狼狽,實在失禮。”
這話按理說是有些不近人情的,但在皇家似乎也情有可原,尤其是皇帝也沒敢反駁,而是行禮回道,“朕實在是氣急了才會如此,還請母后恕罪。”
陳景鐸一看這架勢就清楚自己那天在長樂宮還是做的留有餘地,至少沒仗著皇帝在身後支援就大放厥詞。
眼下看來這位不動聲色的太后才是宮中最有話語權的,只是她今日來卻沒有為難自己,這一點陳景鐸暫時沒想通。
太后問過兩位太醫緣由之後就看向小安子,“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帝和陳景鐸同時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太后的人。
其實這事兒要說是從何判斷而來,一時也解釋不清楚,似乎只是一種銳利的直覺。
這位太后一進來先數落了皇帝,緊接著便是找到了最為關鍵的人,也許是她不管另一位跪地求饒的太監,而馬上問了小安子才惹人懷疑。
不過她行事無人敢置喙,小安子也是立馬朝她的方向叩拜,嘴裡很快吐出真相。
“是陳太醫,是陳太醫給了這藥給陳王殿下吃,奴才只是聽命行事”
:()獵國:從一介流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