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陳景鐸也如她所願。
一日二人聚在一起喝茶時,秦浮忍不住問了,“陳公子,你怎麼什麼都不問我?”
“問什麼?”
“問我為何跟著你。”
陳景鐸心想這還用問,不是明擺著的事麼?
但為了照顧小姑娘的心情,陳景鐸還是像模像樣地接了她的話。
“你想說自然會說,我問不問的都不要緊,我也沒什麼想從你這知道的。”
這話其實很簡單,但陳景鐸故意說得很繞很玄乎,然後他就看見了意料之中的畫面。
秦浮苦著臉在想到底什麼意思,直到茶杯裡都冷了還沒琢磨出來。
這些天她的確有按照命令跟著陳景鐸,看著他,也正因此才發現陳景鐸此人實在非常簡單,不是在藥鋪看醫書就是去找那位老先生商討什麼事。
反正秦浮都聽不懂,只覺得他很厲害。
再多沒有了,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但這樣的話她也不好跟自己爹說,顯得自己怪沒用的。
於是拖延到了秦朗都差點忘記此事。
但陳景鐸還記得,他這天被秦朗喊去,說是傷口有些異樣,秦嵐是這麼說的,說完二人都忍不住笑了。
“你且去吧,去看看我這伯父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也好。”
陳景鐸到時,秦朗還在床榻上養病,只是臉色紅潤了不少,看著也有精神。
“大將軍,您找我。”
一來陳景鐸就發現不同尋常,他面前有個突兀的挪過來的桌椅,上頭還擺了些餅和蘸醬。
難不成是鴻門宴?那也太草率了,不過陳景鐸應對自如,自顧自坐在凳子上等他出招。
秦朗還沒說什麼,就看陳景鐸自來熟,禮節什麼的是全然不顧了,很有幾分倚仗恩情的派頭。
“你倒是不客氣。”
“當初小姐讓我來給大將軍診治,不也沒客氣?”
陳景鐸見招拆招,對於秦朗找自己來的用意,他大概猜到了幾種可能,但跟這餅子有什麼關係暫且不知。
秦朗看向那盤餅,“你是秦府的家奴,為秦府做事不是應該的?把這個吃了。”
陳景鐸挑眉,並沒有馬上動作,餅子倒是熱騰騰的,但他需要知道的是緣由。
“既然大將軍知道我是秦府的人,為何還要諸多懷疑?”
他沒把秦浮跟著自己的事說破,但話說到這地步了二人其實心知肚明。
“你吃是不吃?”
:()獵國:從一介流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