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錢可以不要,我們走吧,哥還受傷了呢!”
“他活該!”他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賭桌上方,射燈煞亮,將他俊逸的臉打出宛若月光般幻渺的白氳,慄紅色的長髮飄逸柔順,那張帶了金色眼罩的臉越顯豔美神秘,讓我的心漏跳一拍,難道是喝過酒的緣故?乍覺得今天的威斯勒格外俊美?
“先生,這是我們老闆。”保鏢將一個魁梧的光頭中年男人帶過來。
“你是……吸……血族人?”光頭老闆又是驚懼,又是讚歎。
是啊,就算瞎了一隻眼,威斯勒還是俊美的讓所有男人妒忌豔羨。
“在下威斯勒。克萊德,這位是我的妻子菲絲凱蒂,那位是洛氏集團的少東洛寬,我代他向你們道歉,請坐!”威斯勒緩慢客氣的說著,優雅做了個請的姿勢。
賭場老闆的唇角抽搐著,露出一個極其難看尷尬的微笑,“呃……威斯勒。克萊德,不是血族的三王子嗎?”他哪裡還敢坐,兩條腿已經顫抖不止。
“你對血族很瞭解!好,既然如此,我們更應該公正公平的化解今晚的一切,暴力解決可有辱你們人類德風。”說著,他意有所指的睇我一眼,擺明是挖苦我不會打架還瞎摻合。
他示意洗牌手將另一個桌上的骰子拿過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過骰子,彷彿能將三粒小東西,頃刻間化為粉末。
“我們只玩最簡單的,三局兩勝,如果我贏了,人和錢我都帶走,如果你贏了,你們可以只給洛寬先生支付醫藥費,他和菲絲凱蒂贏的錢,全部給你。”
“不,不,王子殿下不必客氣,是保鏢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位小姐就是王妃殿下,也不認識洛寬先生,呃……洛寬先生也曾與我們賭場合作過,剛才我在忙公事,才沒有發現場內的事……今天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對不起,對不起……”
這傢伙真是瞪著大眼說白話,賭場混亂成這樣,他不知情才怪!
“你們打傷我哥,怎麼可以當做沒發生過,要不要我打你兩槍試試……”我的話音在威斯勒森冷的瞪視下越來越低。
“王妃息怒,我們真誠道歉!”他走到洛寬面前,帶領十幾個保鏢九十度標準鞠躬,“洛寬先生,對不起!”
“哼!”洛寬擰頭用鼻孔瞧他,“看在我妹夫這麼帥的份上,我不跟你們計較。”
這是什麼爛理由?威斯勒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剛才賣力幫他出氣的人是他的寶貝妹妹我!
“王子,您看這樣可以了嗎?”光頭唇角抽搐。
“既然你這麼決定了,那就當做沒有見過我!勞駕你將洛寬先生把籌碼換成支票。”威斯勒輕描淡寫。
“是!”賭場老闆迅速奉上一張支票,躬身遞到威斯勒面前,滿臉帶笑就像是一隻哈巴狗,“王子殿下,請過目。”
威斯勒兩根手指夾過支票,挑剔的看了眼上面的資料,眯了眯眼眸,“那些籌碼一共是564870000,你只寫了5億,其他的呢?被你吃了?”
“是我沒有仔細算計,對不起!”光頭男擦掉冷汗,本是高光的腦袋,頓時變成亞光,他迅速抽回支票撕掉,又重新寫了一張,四周異常靜謐,他筆頭劃過紙面的聲音,顯得異常刺耳。
“很好。”威斯勒揚起唇角,將支票遞給倚在賭桌旁的洛寬,淡漠的從椅子上起身,一隻手握住我的手臂,拖著走向門口。
“痛——”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力道多大嗎?那是鬼爪,不是人手!
“你還知道痛?!灌了二十多杯咖啡,還弄得滿身酒氣,你還真是不怕死哈?!”他冷哼著直接將我拖向停車場。
洛寬吃力的從後面跟上來。“妹夫,有話好好說,菲這麼做都是被我逼的,柯里被你抓走,害我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