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一直延展到門口,傢俱擺設無一不精巧華美,這華麗的大房子到底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這張床與剛才夢中的一模一樣?
為什麼他沒有穿衣服?
為什麼我的手腕上還有兩個沒有癒合傷口在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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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獵愛:舌尖上的魅惑
又為什麼我的舌尖上,還有一絲腥甜的血腥味兒?!
種種疑問擁堵在腦海,混亂沉悶的幾近爆裂!
我撕扯著凌亂的長髮,抱頭嘆口氣,終於在模糊的回憶中捕捉到兩句話,“夜薩,把你的淚擦到他的手上,他就會告訴……就會告訴你解救我的方法了!”
“菲絲凱蒂,這個解救的方式你不會喜歡的!”綺炫的聲音在腦海中激起洶湧的波濤。“尤伯,打麻醉劑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先睡一覺,我可不想讓她這樣壞了我的大事!”
“陛下,這樣對公主太殘忍了,或許,她是愛威斯勒!”
我這才明白,解開血靈咒與我是不是愛威斯勒,不只有聯絡,而且……有著緊密的聯絡!
儘管箇中細節未能真實體驗,單看我們此時的曖昧狀態,還有我身體的疲憊的反應,也已經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於天下。
而且,這個血淋淋的事實讓人啞口無言,目瞪口呆。
他不但趁我昏厥時為所欲為,還咬了我,又用吮血的唇吻了我的唇——這也是為什麼我的口中會有血腥味兒!
……腦海中頓時閃現香豔離奇、詭異糾纏的畫面……
我如遭雷擊似地跳下床,“你……你……威斯勒你是個瘋子,你不得好死!”
“很吃驚嗎?綺炫應該對你說過了吧?”他低眉邪笑,瞄了我一眼,“身材的確夠辣的,可惜,昨晚我是單方運動,希望下次你能配合一點。”
床邊手臂粗的鐵鏈和凌亂的被褥刺痛我的眼睛,雙腿趔趄著撤離兩步,胸口一陣窒息湧上來,扶住一旁的沙發靠背,闔上眼緩和氣息——我就算暴斃身亡,也絕不能被他幾句話氣死!
老天和我開什麼玩笑,夢裡的一切竟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為被他輕薄過,血液交融,才會夢到他。
床單和身上的睡裙上還有斑斑的血跡,顯然那是歡~愛之後留下的。
它們彰顯著,本大小姐的如玉嬌軀,已非完璧。而且,這一輩子只有一次的過程,我竟連絲毫的疼痛都沒有察覺,只覺得骨頭像是散了架,身體在羞憤與怒火中煎熬戰慄著。
如綺炫所說,這個解救的方式,我的確不喜歡,卻也悔之晚矣。
血靈咒的確是解除了,可我卻依然是我,也沒有回憶起任何前世記憶,我慕菲僅僅活了二十多年光景,壓根就不是什麼200歲小惡魔的親媽。
“菲絲凱蒂,嘿……別傻愣著,我救了你,你應該道謝吧?”
威斯勒不羈的依坐在床頭,從床頭櫃上勾過酒杯和一瓶鮮紅的液體,自斟自飲著聳肩抱怨,“和一條死魚上~床的滋味兒可並不好受,你難道不想安慰我幾句嗎?”
他還好意思扯著不溫不火的笑尋求安慰?!
我真想一刀砍死他,當然,還有那個罪魁禍首——夜薩!
看著我怒火爆燃,他似乎心情大好,“呵呵,上次你借用麻藥偷取我的‘球’不容易吧?這次好了,我直接奉送了不少,就在你的體內,好好留著,說不定能中頭彩!到時候,母憑子貴,說不定父王會下旨讓你做血族人。”
一股惡氣只衝上胸口,身體不受控制的晃了兩下,“你給我住——口!”
“想哭就哭出來,我也沒想到這是你的第一次,還以為你給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