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就儘管和你那個娘哭訴,要是她能替你出氣,我是絕對歡迎的。”說完,這次是徹底的進了屋,然後關上門,將君柳仍在院子裡。
君柳此時很生氣,氣得恨不得吐血,她都如此低聲下氣的求著她幫自己了,這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敢不同意,要知道她可是被君家趕出去的淫婦,自己能和她說話都是她的福氣了,居然還敢如此的威脅她,真是不知好歹。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君柳兩隻粉拳在身側緊緊攥起來,然後帶著一抹高傲的笑,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出了君媱家。
“賤人,居然敢這麼對我,我君柳可不是好惹的,你等著,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定讓你好看,哼……”
纖細的背影緩緩消失在村裡的夜幕下,而就在她離開不就,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君媱家門前的一顆粗壯的槐樹上落下,看著遠去的那道背影,一雙冰冷到無情的眸子,絲毫沒有泛起任何的波瀾,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謹王身邊的四大侍衛中的一個,冰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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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轉變
自從那天同為四大金衛的竹影探查到那個秘密之後,寧月謹就讓冰晨和千龍日夜守衛著這座兩進的小院,不是為了別的,只因為裡面的兩個孩童,是自己主子的骨血。
至於君媱,不在他們保護的範圍,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和千龍可是沒少關注君媱。
她的一言一行似乎並不和其他的村婦相同,不管是言行舉止,還是一舉一動,都讓兩人察覺到一股孤傲。
這很可笑不是?明明就是一個村婦,居然會有這種氣質,何來的孤傲,有什麼孤傲的資本,讓人感到很是奇怪。
但是就在剛才,冰晨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很含蓄卻異常的冷冽和鋒利。
最開始覺得會是離開的那個女子,可是卻發現根本就不是,她的是蠻橫和拙劣,絲毫稱不上殺氣,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何來的氣。
既然不是她,那就只能是那個女人了,小主人的生母。
那個笑的格外燦爛的表情下,隱藏著的是極具爆發力的氣勢,卻被她極其巧妙的收斂在體內,洩露出來的只是一種氣勢。
而更讓冰晨奇怪的是,她雖有氣勢,卻沒有絲毫的內力,這真是一種最最詭異的現象,沒有內力,何來的氣。
不過疑問歸疑問,現在還不是解惑的時候,保護好小主子才是重中之重。
回到屋裡,君媱把新拿出來的點心放進竹籃裡,然後對林氏道:“二伯孃,柳姐兒先回去了,讓我告訴你們一聲。”
“哎?她自己回去?這黑燈瞎火的,那丫頭膽子還真不小。”就連她都是讓兒子陪著才敢走夜路,雖然村子裡很安全,但是這無關乎安全與否。
“誰知道呢,也許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君媱淡淡說道。
“肯定是這樣的,娘,就別想太多了,六姐那脾氣,她要是想走四姐也攔不住啊。”君孝賢道。
林氏想想也是,隨後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又和楊氏湊在一起說了起來。
等到戌時初,看著夜色也深了,林氏這才起身和君媱一家人告別,在君孝賢的攙扶下,母子倆走了。
回到屋裡,楊氏問君媱道:“你剛才在外面是不是和那丫頭說啥了?”
君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