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鐳射的威力,早在剛才眾人就已領略過,如今“名字”正面硬吃兩下,縱是頭盔防禦不俗,也在爆炸中四分五裂,將他震暈過去。
機會難得,怪臉欣喜嚎叫著想要補上最後一刀,卻驚覺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時被冰層覆蓋,難以動彈……
順著蔓延開來的寒冰看去,蜿蜒的冰路從地上一路連到了一把紫色長刀之上……
這把刀不知何時被青雞做了附魔!讓它在短時間內能夠使出凍結的一刀!
怪臉正想發力打碎冰塊,就覺身下亮起一個法陣……
它倏然抬頭……或者說是低頭,就見火狗蹲在它面前,雙手按著地面,構建出了一個複雜的法陣。
轟隆!
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的絢麗火柱混著泥土從地下噴出,籠罩了汙穢之物的左半邊身體。
“啊!”
足以軟化金屬的高溫中,汙穢之物發出痛苦尖銳的震天嘶鳴,而這失態轉瞬即逝,緊接著,火柱中射出兩道無形風刃,在火狗胸前斬出兩道交叉傷痕,斬裂了他的法袍,斬碎了法袍內覆蓋著的一層厚厚冰層,最後傷害到了他的肋骨。
年輕的火法師只覺胸口一悶,整個人就倒飛出去,在他飛行的路徑上,墨綠色的光箭如雨落下,如影隨形。看這架勢,只要他一停下,就會跟上來將其吞噬……
火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再加上身體已經出現了下落的趨勢,速度逐漸放緩,更是緊張得不行……然後就感覺到背後觸碰到了什麼人。
咔咔!
火狗身前、頭頂、身側被一面冰晶盾牌遮擋了起來,光箭射在上面只是勉強穿透就自行散去,沒能真正觸碰到他。
他欣喜回頭,正要開口,就見那一襲熟悉的藍色法袍身上燃著綠色焰火,顫巍著伸手,遞給他一個藍色的藥瓶……
“喏,我還有一瓶……”
青雞氣息微弱,命不久矣,說話卻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口氣。
“凱……兄弟……”
火狗愣住,連藥瓶都忘了接。
青雞不耐煩地將藥瓶強塞入火狗懷裡,聲音罕見煩躁地道:
“行了,憋整這出嗷!開荒嘛,死了很正常啊!可不是因為我菜……”
末了又是叮囑:
“你別玩個遊戲老上頭,要這樣我當初就不帶你來玩了你明白嗎?血壓……”
他話還沒說完,就化光離去。
獨留下被漸漸蔓延的晶瑩冰層包圍覆蓋的火狗,攥著團隊最後的一瓶藍藥,茫然四顧。
他望著隊伍列表裡那一個個灰色帶叉的角色Id,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釋放了那一個魔法後,汙穢之物就不再管那邊了。在它模糊的本能中,自己的法術應該是命中了的,如此,那兩個弱小的法師定是沒有活下來的道理。
它用了更多注意力去關注那個一直在自己身邊跳來跳去,企圖用手中小刀片劃傷自己的持盾戰士。
不知為何,星下至期一下覺得壓力大了好多……
看似汙穢之物一直在哭,一直在慘叫。但是實際上他才是被壓制的那一方,敵人的力量未必就高出星下至期多少,但是其能夠穿透盾牌和劍刃的攻擊卻防不勝防,再這樣下去,本就不擅長單挑的星下至期就要被拿下了……
沉影支援了上來,可在這個距離下他跟星下至期基本達不成什麼配合,兩人沒有那種能夠猜到隊友行動的默契,如今互相沒有太影響到彼此已是極大的不容易。
很快,為了不影響沉影的發揮,星下至期試圖退出戰圈。他本就是想要拖一會時間,好讓“名字”有機會恢復而已。不止是他,沉影、青雞、火狗、崩山還有夜風襲人這些玩家此刻行動都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