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柔眉心輕攏,接過賬本仔細翻了翻,認真分析起來:
“死人團長雖然不會經營,但是他人脈廣,朋友多,這些進的貨源雖然不怎麼好,但是價格看起來也比市場價便宜不少,有些甚至還不需要錢,而且我猜想,死人團長開這家酒吧,應該本來就沒想過要用來賺錢的。”
韓柔專注地翻閱賬本,她的聲音宛如涓涓細流,似乎擁有著能夠撫平人們心中煩躁的能力。
夏宇緊鎖的眉宇漸漸舒展開來,他單手支著下巴,目光溫柔深情,靜靜地注視著面前彷彿自帶光芒的韓柔,眼中的欣賞像光一般迸發:
“柔,你有沒有想過轉到金融領域發展?我覺得你在這方面真的很有天賦。”
韓柔啞然失笑,慢條斯理地合上賬本將它遞迴給夏宇,搖了搖頭:
“不了,我對金錢並沒有太大的慾望,夠用就好。我還是更喜歡沉浸在詩詞文字的世界裡,那種行走在文字間的感覺,讓我更加享受。”
夏宇從收銀臺後繞了出來,走到韓柔身邊,一把將她緊緊抱住,像個啄木鳥一樣,在她臉上“吧唧”親了兩口,滿臉都是寵溺:
“沒關係,賺錢這種髒活累活就讓我來幹吧。”
韓柔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伸手輕輕推了推夏宇的胸膛:“宇,還有人在旁邊呢。”
夏宇順著韓柔的力道鬆開了懷抱,瞪了一眼在不遠處看好戲的瞎秘和蛙哥,然後轉過頭,一臉歉意地哄著自己的心頭寶。
就在這時,任晨文一臉狼狽地回來了,他不停地捂著自己開花的屁股,疼得咿呀亂叫。
一問才知道,原來他被兵器境管局的管事當成了小白鼠,屁股被射了一百支過期追蹤箭,現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
夏宇漠不關心,朝門口張望了兩眼,好奇問道:“夏天呢?他沒和你一起過來嗎?”
任晨文正準備開口解釋,卻見夏天和夏美兩人並肩走了過來。
夏美剛放學身上還穿著校服,蹦蹦跳跳地小跑過來,親暱地挽住了韓柔的手臂。
相比之下,夏天卻是一臉愁容,隨便拉了張椅子就坐下了。
任晨文一看夏天這模樣,連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地迎了上去,一臉焦急地問道:
“我的天哥啊!你可算是回來了!那邊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夏宇雙手抱在胸前,慵懶地靠著收銀臺,嗤笑一聲:“你看夏天那張苦瓜臉,還用問嘛?答案已經寫在臉上啦。”
韓柔聞言,伸手在夏宇的腰間輕輕一擰,臉上帶著幾分嬌嗔與警告:
“夏天都這麼傷心了,你就別在這幸災樂禍了。”
夏天無奈嘆了口氣,聲音滿是失落:
“寒她……還是不願意戴上那個止戰環。”
任晨文一聽,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
“蝦米?!那我這可憐的屁股,豈不是白白捱了一百支飛鏢的罪了嗎?!”
他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還隱隱作痛的屁股,臉上寫滿了懊惱與不甘。
夏宇“虛心”接受了韓柔的教導,隨即站起身來,一把抽出任晨文腰間的小白兔拖鞋,毫不客氣地用力一拍他的屁股:
“討人厭,一直叫叫叫,你不會累的啊!”
拍完之後,他還不忘將那隻小白兔拖鞋重新放到了任晨文的頭頂上。
韓柔無奈扶額,任晨文這是不巧趕到宇的氣頭上了。
夏宇極其自然地收斂起怒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中流露出真切的關懷,聲音也變得格外親切,轉頭對著夏天柔聲問道:
“那現在他們兩個的情況怎麼樣了?”
夏天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