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鉅子她並沒有事情,只是太過疲勞所以才會睡過去,並無大礙。”
“哦,哦,原來如此。”張良嘴上這麼說道,雙眼卻在端木蓉身上犀利的掃來掃去。對於端木蓉剛才的舉動,張良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看著墨年沉睡中安靜的小臉,自己這個姐姐可真能招人啊。這麼想著,張良不經意般地掃了眼神後那個小尾巴。
少羽愣愣的看著墨年被人抱出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追上了端木蓉。看到張良涼涼的眼神,未來的西楚霸王忽然覺得身上一冷,這個人,剛才好可怕。
張良滿意的收回眼神,哼哼,不過是個臭小子,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啊。
走進墨年的房間,少羽看著一臉認真地端木蓉,心裡有些忐忑,墨年可千萬不要有事啊。感覺房間裡有很多人,少羽回頭驚訝的發現,不只是高漸離,墨家的幾位統領都在這間屋子裡面。
額,少羽再次回頭,沒錯啊,床上躺著的人的確是墨年。可是,什麼時候墨年有了這麼大的排場?讓幾位統領焦急等待,這種的排場,只怕是墨家首領才有資格享受的吧。如果說是擔心同伴,倒也說得過去吧,少羽在心裡不停地胡思亂想著。
“好了,墨年她只是暫時睡了過去,並無大礙。”端木蓉臉上帶著一抹放心,對著大家說道。墨年身上並沒有什麼一場,燕丹的內力在墨年體內乖乖地迴圈著,並沒有橫衝直撞。這樣子等墨年醒過來,消化了這些內力,就算墨年不會武功,別人想傷害她也不容易了。
聽到墨年沒事,張良放下心來,轉身就把端木蓉等人推了出去,理由是:姐姐需要靜養。
對於張良的話語,班大師等人並沒有意見。為了讓墨年休息的更好,他們特意安排巡邏的弟兄們站遠一點,不要打擾到墨年的睡眠。
不一會兒,房間裡只剩下了張良和躺在床上的墨年,張良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打量著墨年的睡顏。睡夢中墨年的雙眉也在緊縮,似乎還在思考什麼繁瑣的事情。偶爾從墨年的嘴中,還會聽到幾個破碎的詞語。張良小心的俯下身子,聽到的就是墨年充滿痛苦的聲音:“父親…父親…”
張良伸出一隻手,慢慢的撫摸著墨年的眉眼,對於他們的父親,張良永遠抱有一種複雜的心情。小時候張良很奇怪,為何父親對自己的態度,跟對待姐姐的不一樣。如果說,父親對自己是嚴格要求中夾雜著慈愛,那麼對待墨年則是漠視。張良無數次看到,對於墨年一次次完美表現,父親只是輕輕掃了一眼,就轉身離開,對於姐姐期待表揚的神情視而不見。久而久之,張良也慢慢的習慣了,父親對待自己姐弟不同又如何?只要自己對姐姐好就好了。
張良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哭泣的男孩躲在廚房的壁櫥裡,一個人面對漆黑的世界。那一刻,絕望爬滿了自己的心靈。然後,一道光射進了壁櫥,與此同時,一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小女孩,用燦爛到極點的笑容擁抱了自己。
“聽說你就是我的弟弟,是真的嗎?吶弟弟,我是你的姐姐哦,弟弟!”幼小的女孩,抱住了哭泣不已的男孩,那一刻,在張良心中代表著永恆。
“姐姐,原本我沒想讓你繼承墨家的,可是,可是嬴政太強大了。儒家雖然強大,但是墨家一倒下,嬴政的注意力必將轉移到儒家身上。如今桑海城上下,已經佈滿了嬴政的探子。這次我能夠出來見你,是二師兄幫的忙,姐姐,我不想這麼沒用!我是儒家的三師公,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去做,也做不了。所以,我只能靠你,我只有你啊姐姐!”張良痛苦的握住墨年的手,看著墨年瘦弱的手腕,張良心裡一陣難過,“姐姐,所以,請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就像我們小時候說的那樣,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好啊。”
張良詫異的抬頭,看到的就是墨年睜開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