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學習氛圍中,無憂無慮的打鬧。在這段時間,天明也跟在庖丁身邊,開始學習庖丁解牛刀法。
至於學習成果,用庖丁的話就是:“天明這小子聰明,就是不肯用功!”對此天明則是鼓著小臉悶頭啃燒雞,刀法什麼的,他想學的可是大叔那樣的劍法啊!要不因為庖丁的廚藝很棒,天明早就逃學了。
墨家位於桑海城外的隱秘據點裡,墨年一臉嚴肅的處理這段時間墨家積累的事情,旁邊端木蓉一絲不苟的把事情分門別類的歸納好,方便墨年拿取。至於赤練,則是在進入桑海城後,就說想去買點東西,離開了墨年。對此墨年只是叮囑她不要亂惹事,正好她也有一些事情要做。兩人很愉快的約定,傍晚時刻在有間客棧見面。
終於解決完手上的事情,墨年伸了個懶腰,疲憊的揉揉眉間。這段時間能明顯感覺到,桑海城已經全城戒嚴了,而墨家打探蜃樓情報的幾隊人馬,遲遲沒有回來。墨年深深地嘆了口氣,看來那些人都落到羅網的手裡了吧,想起趙高的手段,墨年深深皺眉。不知道這個大宦官,這次又有什麼動作呢?
“在想什麼?”端木蓉替墨年按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墨年看著下面人傳來的情報,略帶煩躁的說道:“這段時間我們的人手,折損的太厲害了,這對於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大為不利。”提筆刷刷寫下幾點意見,墨年想了想,又添上一句話“收縮打探範圍,以防守為主”。
端木蓉看到墨年放下筆,不安地說道:“最近有這麼危險了嗎?”想到雖然現在小聖賢莊還算安全,但墨年身邊只有一個赤練,張良也不能時時刻刻的跟在墨年身邊,禁不住說道:“要不我與你一同……”
墨年搖搖頭,回頭拉著端木蓉坐在自己身邊,哭笑不得道:“徐夫子身上的傷勢還沒好全,蓋聶身上的暗傷也還有,這裡離不開你。況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嬴政一定想不到,我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所以,你就安心的呆在這裡吧。”想起一件事,墨年又說道:“對了,關於天明的咒印,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提到自己的專業,端木蓉侃侃而談:“根據我的研究,想要解開天明身上咒印,方法不是沒有。只是……”說到這,端木蓉臉上露出一絲遲疑,咬咬牙又說道:“只是一旦解開封印,天明以前的記憶就會湧現,而現在的記憶很有可能被衝散。”
墨年蹙眉道:“你的意思是,倘若解開天明的封印,他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們也不知道?”
端木蓉點點頭,原本她發現天明的咒印居然有破解之法,還以為月神也有遺漏的地方。誰知在自己研究之後,才發現這點隱藏著秘密,倘若不是之前天明的封印曾有所鬆動,只怕現在端木蓉早已聯合墨家之力,替他解開封印了。
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墨年的臉上就一直帶著煩躁,這點情緒當她在街上看到天明時,到達了頂峰。看著手拿燒雞,歡快的在街上跑著的天明,墨年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嚴肅地問道:“天……子明,你怎麼在這裡?”
聽罷天明的解釋,墨年這才知道,原來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天明與張良少羽三人上街,是為了替儒家採購東西。聽到天明說自己見到了那個楚南公,還一臉憤憤不平的說替他撿了鞋子,墨年眼中劃過一絲疑惑。楚南公會出現在這裡,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至於天明還在一邊念念叨叨的,什麼少羽忽然變得很奇怪,墨年並沒有在意。楚南公稱自己預知天下事,所依託的不過是他那本《黃石天書》罷了,現在出現在天明身邊,難道這天下,會與天明有什麼聯絡?
墨年低頭看著蹦蹦跳跳的天明,只覺得心中壓上了一塊巨石,天明的身世,她只知道是荊軻跟麗姬的孩子。可是為何天明又會在嬴政身邊,生活了許多年,這點令她一直不解。難不成嬴政喜當爹不自知?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