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媱說完,就走進了洗浴間。
夏月和秋菊看著已經消失了的君媱,不禁相視一笑。
“夏月姐,東家可真好,咱們就歇歇吧,等東家沐浴完了,咱們也回去歇著。”秋菊放下針線,柔柔那泛紅的指腹。
“你要是累了,就先眯一會,等回去的時候我喊你。”夏月沒聽,衝著秋菊笑道。
“這怎麼行啊,才不讓夏月姐自己一個人呢。”秋菊嘟起紅唇,以前就好幾次因為她困,都是夏月姐一個人收拾的,次數一多她都不好意思了。
“你這丫頭,還真是不知道享福。”夏月輕笑這搖頭,沒搭理她。
秋菊覺得眼皮一點點的沉下去,等察覺到身邊的動靜,忙睜開眼,眯瞪登的問道:“夏月姐,東家洗好了嗎?”
“洗好了,咱們回吧。”夏月一起將秋菊的繡活放進針線匣子,然後在她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的狀態看,兩人回了西跨院。
“天樞!”君媱洗完澡,披上衣服輕聲喚道。
“夫人!”天樞不知從何處鑽出來,站在窗外邊抱拳行禮。
“你將這封信送給寧月謹。”她把手裡的信封遞給天樞。
“夫人放心,屬下即刻啟程!”天樞接過信,小心的放進胸口,然後飛身消失在原地。
君媱看著那空無一人的窗外,然後看著那漫天的繁星,淡淡低喃道:“有武功真方便。”
謹親王府落梅閣,屋內暖爐升騰,檀香嫋嫋,淡淡的冷梅香充斥著整間屋子。
裡面暖意融融,外面則是細雪飄舞,搖搖灑灑的落下來,堆積成薄薄的一層雪白,獨留下那角落處一座梅香掩映下的溫泉一處潔淨之地。
“爺,長公主在前院有事求見。”華忠在門外淡淡說道。
“等!”裡面傳來清冷的聲音。
“是!”華忠離開去覆命了,屋內的寧月謹,正紙筆描繪著畫中的人兒。
在謹親王府,四季閣本來就是禁地,而依蘭閣雖然寧雪晴進去過,不過另外三座卻是任由她求了無數次,寧月謹卻始終沒有應允,雖然寧雪晴想著就這麼硬闖,卻礙著有侍衛守著,她不得而入,有一次因為她撒潑,惡整了一名不讓她進去的侍衛,最後反而惹得皇兄發怒,被勒令半年不得踏入王府,此後寧雪晴就徹底的安分了下來。
此時,聽到華忠的回覆,寧雪晴癟癟嘴,卻並沒有說什麼。
從剛過晌午,一直等到如落西山,寧雪晴的耐性一點點的用盡。
她可是有好久沒有見到皇兄了,天知道她有多想啊,好在這段時間薛家的死老七不在京城,寧雪晴就趁著天氣晴好,來到了王府,誰想到皇兄居然連見都不見她。
“華忠……”她氣急站起身,揮舞著衣袖,大聲道:“你再去問問,皇兄怎麼還不來。”
雖然皇兄平時話不多,性子也很是冷淡,但是對她一直都很好的,說話溫和,也會有笑容,而今天居然讓她整整等了一下午。
華忠躬身恭敬道:“公主殿下,爺正在四季閣忙於政務,還請公主殿下再稍候片刻。”
“還怎麼稍厚啊?”她怒視,“我都候了快三個時辰了。”
這肚子都鼓起來了,她這是喝了整整四壺茶啊。
“雪兒,不得喧譁!”清雅的聲音從殿外傳來,語氣中透著絲絲的不悅。
本來還怒火沖天的寧雪晴聽到這個聽音,頓時怒火不翼而飛,然後轉身飛撲進寧月謹的懷裡,絲毫沒有察覺到寧月謹那瞬間僵硬的身軀和變了的臉色。
抬手不著痕跡的將她推開,寧月謹步履優雅的走向主位的軟榻坐下,看著她,接過華忠送上來的茶,淺笑道:“有何事?”
“皇兄!”寧雪晴絲毫沒有察覺到寧月謹的異樣,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