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你在幹什麼?”
大肥狐狸叼起一隻小兔子按在爪下,從頭舔到腳,蹭得小兔子渾身上下都溼漉漉的,在肥狐狸腳下瑟瑟發抖。
剛開始的時候小兔子還生怕這狐狸一口把它吃了,但是後面這狐狸只是逮著它一頓舔,舔到後面它都快要懷疑兔生了。
要不還是一口咬死它算了吧,長痛不如短痛。
就在小兔子生無可戀的時候,喬言看見了小黑的惡行,出聲制止了蠢蠢欲動的肥狐狸。
小肥狐狸只聽見了喬言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做出動作,就被人拎著脖頸帶上了半空中。
“嗷嗚~”
小肥狐狸四條腿兒可勁兒地刨,嘴裡還發出可憐兮兮的叫聲,試圖喚醒它主人心裡對它殘存的愛意。
然而,它這一出並沒有什麼用,被秦峰鬧過一通的喬言現在就是鐵石心腸,對小狐狸的哀怨視若無睹。
“你說說你,我缺你吃缺你喝了?你去嚯嚯兔子幹嘛呀?給我的兔子嚇死了怎麼辦?我們還吃不吃了?”
明知道小狐狸聽不懂,但是喬言還是要把道理給它講好,誰家的小狐狸這麼嘴饞?
喬言現在屬實是被氣昏了頭,他也沒想想,誰家養狐狸啊?退一萬步來講,誰家狐狸不吃兔子啊?
但是今天的喬言,早已不是那個清醒的喬言了,或者說他是想指桑罵槐。
眼角的餘光掃見秦峰進了後院來,喬言立馬擺起了架勢,甚至比剛剛還要有氣勢些。
“你這小狐狸,一天只知道幹些打攪人的事,跟那有些人一樣,一點兒眼力見都沒有,還管不住自己的嘴,養你幹什麼?”
喬言越說越氣,也不知道是在說狐狸還是在說人了。
秦峰剛跨進門就聽見小夫郎明罵狐狸實罵他的話,心裡“咯噔”一下,一直在想著,完了完了,真把小夫郎給惹惱了。
喬言眼看著秦峰磨磨蹭蹭地進來,也不說話,只當作沒看見,繼續訓他的小狐狸,把小黑訓得蔫頭耷腦的。
秦峰磨蹭過來,討好地從喬言手裡接過肥狐狸,
“言言,它胖,拎久了手累,我們先把它放下來,等會兒我再去教訓它,好不好?”
秦峰打算曲線救自己,小黑無疑就是他的最佳利器。
喬言沒管秦峰,由著秦峰把狐狸放到地上,
“你來幹什麼?不是讓你洗衣服嗎?”喬言冷言冷語地說,妄圖用話凍死秦峰。
小肥狐狸一朝逃脫,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還以為這個兇兇的兩腳獸是來救它的,對他感官都好了不少,誰知居然是這個可惡的兩腳獸主張讓它再啃一頓菜葉子。
知道這個訊息的小狐狸恨不得撲上去咬那個兩腳獸兩口,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夠讓狐狸吃素呢?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這時的小肥狐狸還不知道這回事,它還沉浸在又能去撒歡的喜悅裡。
再說這邊,秦峰死皮賴臉地把手搭在小夫郎肩上,“我洗了一半,找不到皂角了,咱們家皂角在哪裡呀?”
秦峰明知故問,明明他前幾天才洗了一次衣服,皂角還是他收起來的呢,這會兒倒是藉著這個拙劣的藉口來跟喬言搭話了。
“我怎麼知道?我在給你看啊?你一天給我拿多少銀子請我做工啊?”喬言現在就想跟秦峰鬧這個彆扭,誰讓他青天白日的親……親他!
哼,今天就是要和他吵一架,讓他知道誰才是家裡的大小王。
喬言在心裡這麼想,臉上還是氣鼓鼓的。
“那不是小夫郎管家嘛,我就想多問問小夫郎。”秦峰跟只粘人的大狗一樣,腆著臉往喬言脖子上蹭。
主打的就是一個只要我不要臉,別人就拿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