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你。”洛裳見沈博儒有些責怪自己,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聽見洛裳如此一說,原本有些憂鬱的沈博儒不禁覺得心裡一暖,臉色也好轉許多,再看到洛裳此時的樣子,沈博儒心中著實是有些不忍,遂即安慰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因為關心我才跟來的,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用些艾水消毒吧。”說罷,就是拉起洛裳那柔軟的手向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洛裳便開始去找了一些艾草出來,放進鍋裡,再加上一些井水,便開始煎制起來,而在這間隙,沈博儒則是用一些生石灰將屋前屋後,不落一寸地方的挨個撒了一遍,等到沈博儒幹完這石後,那洛裳已經是將煎制好的艾水都盛進了澡桶裡。
“阿牛,你先洗吧!”洛裳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走到沈博儒的身旁飽含情意的說道。
沈博儒轉過身來看著洛裳,他明白洛裳的心意,她是希望自己可以早一點的擺脫危險。
“不了,我這還有一些地方沒有用石灰撒上呢,還要一會,還是你先去洗吧。”沈博儒故意的撒了個謊。
“你就別騙我了,你都在這裡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如果你真的還沒有弄完,你豈不是早去弄了。”洛裳微微一笑過,便將沈博儒的謊言揭穿。
“看不出來我的洛裳還挺精明的嘛,那好吧,我就去洗了。”沈博儒的眼睛一番轉動,心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點子。
突然,沈博儒一把將洛裳抱起。
“阿牛你幹什麼呀?快點把我放下來。”洛裳顯然是被沈博儒嚇了一跳,神情有些慌亂的說道。
沈博儒卻是不管不顧地向著後廳走去,待走到後廳與大堂之間隔著的那道門時,略微的停了一下,用胳膊將門閂插好。
看見沈博儒這樣所為,洛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羞紅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說著就要掙扎著從沈博儒的身上下來。
可是她一女流之輩怎能是沈博儒的對手,她只覺得自己越是掙扎,反而越是被沈博儒抱緊,見執拗不過沈博儒,最後她也只得選擇屈服,將頭深深的埋進沈博儒的胸膛裡。
見洛裳不再反抗,沈博儒說道:“這不是因為情況危急嘛,你我任何一個人先洗,就算是洗淨了也有可能被後洗的人感染,既然這樣我們何不一起呢,你說是不是呀?”
雖然聽見沈博儒在問自己,可是洛裳早已是羞的滿臉通紅,現在她更是不能說什麼,只得藏才在沈博儒的懷裡。
“吱呀!”一聲,沈博儒將最後一道門關上後,就抱著洛裳走到那裝滿了艾水的澡桶邊,看了懷裡的洛裳一眼,臉上現出一陣壞笑,邪邪的說道:“夫人,這讓我來幫你將這些衣服脫下拿去燒掉好嗎?”
一時間洛裳不知如何才好,若是自己拿去吧,那豈不是要在他面前那樣子的走上一段距離,好羞人。
若是讓他……,那、那……
最後,洛裳只得是將眼睛緊緊的閉上全然不管沈博儒怎麼做了,見懷裡的可人兒不出聲,沈博儒自然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不管是選擇哪一條,她都有些難以啟齒,所以最後只能是任憑處置了。
將洛裳放下來,沈博儒的雙手堪稱熟練的將其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到得最後,一副令他百看不厭的美妙圖卷呈現在他的面前,那白皙如雪的肌膚,凹凸有致的嬌軀立刻映入沈博儒的眼簾。
頓時,沈博儒的呼吸也是不禁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雖然美景在前,但沈博儒還是保持著最後的一絲冷靜,這兩人的衣物還是早些焚燬的比較好,於是乎“嘶”的一聲響起,沈博儒雙手一齊使力,將自己的衣物都是從身上撕扯而下。
而這一聲卻也是驚得洛裳好奇的睜開雙眼,但入眼的景象不禁是使得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緋紅,匆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