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儒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不禁使得她的臉頰上再次佈滿紅暈,也不說話,乘著沈博儒走出去後,便快速的將門關上。
遂即,便靠在門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好讓自己可以快速的平復下來,但當她看到屋內的景象時,雖然沈博儒不在場,但之前的那一幕幕還是浮現在眼前,匆忙間,便是快速的收拾起來。
沈博儒來到大堂後,看著大堂上有一個人正在那裡焦急的來回走動著,沈博儒跟此人還算相熟,乃是鎮上私塾的先生,也是鎮長的副手,此刻看他的模樣,沈博儒差不多猜想到多半還是出了問題了。
咳嗽一聲,沈博儒開口說道:“周先生如此焦慮,是為何故?”
周先生趕忙回過身來,看到沈博儒後,急忙上前幾步,急忙說道:“阿牛啊,私塾裡出事了,一些孩子出現了發高熱,咯血痰的症狀。”
私塾裡都是孩子呀,之前發現那麼多的老鼠屍體時,他們因為都在上課而沒有到現場呀,按理說就算是出問題,也不應該是那裡呀。
想到這一點,沈博儒慌忙問道:“這事鎮長知道嗎?”
周先生哀嘆一聲,六神無主的說道:“哪裡還能找到他,聽人說,剛才他們一家老小好像是出遠門探親去了,真是趕得巧,私塾偏偏這個時候出事,這不,就匆忙的來找你們夫妻二人了。”
探親?怎麼可能,看來這鎮長是舉家逃跑了,真是可恨,現在還不知道這出現死鼠的範圍有多大,他就這麼跑了,若是糟糕,那他們一家不就是等於一個源頭,將這疫情到處傳播嗎。
回過神來,沈博儒打量了周先生一眼,此人他是或多或少的瞭解一些的,因為秉性耿直,素來和鎮長多有分歧,可以說是心繫百姓的人了。
就在沈博儒衡量眼前之人是不是可以相信之時,屋外又來了兩個平日裡在棲水鎮上還算有些威望的人,而沈博儒記得這幾個人之前都到過現場。
其中一位有得五十歲年紀的田姓族長面色凝重的對沈博儒說道:“阿牛啊,看來情況真的是要糟了,我們家裡的一些人都出現了發熱的症狀,而且身體上面板的顏色都變得有些青紫了,看來我們棲水鎮是要遭遇浩劫了。”說罷,已經是有些激動的流下淚水了。
而另一位趙氏族長也是在一旁說自己族裡也有一些人的情況和田族長說的一樣。
“什麼,怎麼都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周先生驚訝道。
沈博儒看來三人一眼,問道:“鎮長有沒有安排人讓大家用一些生石灰和艾草消毒的?”
說別人說罷,只見三人是你望著我我看著你,頓時,沈博儒心裡明白,那個該死的鎮長已經是不管大家,只顧自己逃命去了。
“砰!”
沈博儒一拳砸在一旁的桌子上,嘴中狠狠的說道:“該死的傢伙。”
“鎮上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周先生在一旁越聽越糊塗。
“周先生也是見多識廣之人,之前我們鎮外出現大量死鼠的事情你知道嗎?”沈博儒面色沉重的說道。
“死鼠?莫非那些症狀和這有關?難道……”顯然,周先生亦是想到了不敢想象的後果,頓時是驚得變色煞白,後面的話也不敢再說了。
沈博儒見周先生滿臉的震驚之色,也未在直說,遂即就看著三人一臉凝重之色的說道:“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說罷,就一馬當先的向著目的地走去,一路上,沈博儒聽取了幾人的看法,大傢伙一直認為,現在還是應該組織人力先將棲水鎮裡裡外外用石灰消毒再說。
這三人世代都是在這棲水鎮上繁衍生息,可以說家業根基都在此處,自然不會像鎮長這樣一個外來戶一樣說走就能走的了的,再說他們心裡也著實是捨不得離開,故土難離。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