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段政大聲喝道:“架勢是不錯,就是威力差些火候。”說罷也不見任何動作,整個人從原地飛起,輕握‘定天’一劍刺向對方。
那劍尖處更是有得異芒閃動。
段政這一劍直取對方中宮,攻其不得不守之位。
持斧大漢見來劍劍芒將至,不敢怠慢,雙手持斧由攻變守,雙斧交叉於胸前,‘鏘’的一聲,已是震地持斧大漢雙臂一陣痠麻,差點沒將雙斧抓住。
“好強的修為!”
大漢還沒有緩過神來,段政又是連劈帶斬幾劍攻來,只殺得持斧大漢一時狼狽不堪。
倒退中持斧大漢急中生智,左手一斧當做暗器擲了出去,緊跟著右手持斧一個身體貼地夾帶著滔天的邪氣直殺向段政。
去勢中夾雜著一股近乎恐怖的勁氣。
“殺!”
段政見這一突變,也不慌亂,一劍先是挑落飛來的一斧,接著身子向後上方倒著翻飛,左手一掌向下拍去,狠狠的撞上了那恐怖的勁氣。
全部掌勁剛巧落在大漢持斧的右臂上。
幾聲‘噼啪’聲傳來,怕是整個右臂脛骨已是斷做數截了。
接著向下又是一劍,青芒一閃處,一股殷紅的鮮血向上噴出,原是這一劍結結實實的刺入了大漢的背部左側的琵琶骨上,硬生生的一劍刺穿。
而那劍尖上的的異芒更是在其身體中亂串。
“你是要趕盡殺絕嗎?”大漢驚慌的說道。
段政遂即輕輕的落在三丈之外,冷哼一聲說道:“身為人族,卻夥同妖族殘害自己同類,就憑這單單一件,今日也不能饒你。”話音未落,身子再次竄起,先是左手一掌拍出,接著右手又是一劍刺去,眼見得劍花朵朵,看這架勢是要一招內將大漢當場斃之了。
這刻大漢右手已廢,左手琵琶骨也是傷得不輕,此時也只能咬牙出左掌迎擊了,大漢左掌剛一發力,段政那一掌之威便已至,只一接觸便將大漢擊打的向後翻飛。
大漢剛勉強站住身,只覺喉嚨處一甜,原是段政一劍殺來,他右手腕只輕輕抖動一下,便已一劍封喉。
“殺你何其容易。”
殷紅的鮮血已是從喉部傷口處流出,大漢先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色,瞬息便變作一副釋然的神情,嘴角更是一揚,臉上湧現出笑意,似是開心自己終於解脫了吧。
段政走上前去,看得這番情形,微微一聲嘆息,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竟為的一份妄念最終落得這般下場,著實可悲。”
那邊一牛一豬見到大漢已死,皆是一陣悲鳴。
各自猛地向周其華和李玉衝去,周其華與那黃牛精早已鬥了上百回合,此刻也是不見一絲疲態,這下見那黃牛精發狂似得衝來,她鳳目微豎,一股真氣注入‘棲鳳’內,只聽得神劍一聲劍鳴,青芒大盛。
迎著疾速衝來的牛頭就是一劍斬去,‘轟隆’一聲,爆炸地瞬間,一圈能量漣漪從爆炸處擴散開來,周其華和黃牛精同時震得急速後退。
劍光斬在牛角之上,在那水桶般粗的犄角上留下一道三四寸深的痕跡。
見一擊未對黃牛精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周其華身子猛地向黃牛精左上空竄去。
半空中,雙腳連踏幾步,手中長劍一陣飛舞,讓人看不清哪兒是劍、哪兒是影,忽的,長劍離開右手向黃牛精射去,原是“九天玄女劍法”中的一招‘花自飄零水自流’。
只見周其華雙手引訣,一是一道法訣加在‘棲鳳’上。
“嗖嗖嗖”
幾聲響,原是長劍受周其華操縱繞著黃牛精周身一通刺、劈、斬,硬是在兩尺多厚的牛皮上破開十多道深約尺許的口子。
黃牛精在仗著皮糙肉厚捱了幾劍後,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