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我們還是將三師兄抬回齊天峰吧。”歐陽翹楚說罷招呼幾人將李舒勁抬上往回走去。
齊天峰議事堂內。
孝儒書院一干重要之人都已在場,邱曄路向陳耀澤問道:“師父,何以李師弟施展‘泣血訣‘會受如此重的傷?”
“想必是其強行以天地神威催發自身潛力,以至身體嚴重透支造成的,不過應當沒事,日後服些固本培元的丹藥自會好的,不過前幾名之爭怕是不可戰了。”陳耀澤似是有些許遺憾的說道。
見陳耀澤這種神情,王一鳴從旁勸解道:“那有何妨,反正只要取得前十二名就有資格參加四載後的嵩山論道大會,在說我乾字書社還有沈博儒和肖楚禮二人有機會爭那頭籌呢。”
聽王一鳴如此一說,陳耀澤也是釋然。
陳耀澤抬首轉而對肖楚禮和沈博儒道:“來日你二人上臺時,定要全力以赴,但若取勝無望,莫做強求,以免再受創傷。”
“弟子謝師父關心,到時弟子必盡全力一戰,絕不辱沒我乾字書社。”沈博儒和肖楚禮二人齊聲回道。
陳耀澤哈哈一笑,開懷道:“不錯,是我齊天峰的好男兒,肖楚禮的對手,那出自離字書社的錢楓,在你輩中也是個棘手的人物,到時要小心了。”
接著有對沈博儒道:“那來自坤字書社的羅彩心也算了得,到時你可要謹慎了。”說著還橫了大徒弟邱曄路一眼。
邱曄路見師父眼神不善,忙轉頭他顧了。
“弟子記下了。”沈博儒與肖楚禮恭敬的拱手道。
這時,陳耀澤對著沈博儒說道:“來日一戰,你的飛劍是否已經修復?”
被他這麼一問,沈博儒才是想起如此重要的事情,慌忙回道:“弟子該死,竟是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卻了。”
“既然如此,你還是趕快去劍室,將你那拉風劍重新修鑄好吧!免得再被人笑話。”陳耀澤有些催促道。
接著其又是再次說道:“劍室中有些鑄劍的絕佳之物,到時,你就挑選幾樣加入進去吧!說不定可以提升一下拉風劍的品質。”
聽陳耀澤如此一說,沈博儒忙是歡喜的回道:“多謝師父,弟子這就前去劍室,弟子告退。”說罷便是對著陳耀澤及其諸人施禮,遂即轉身向著劍室方向奔去。
未花卻多少時間,沈博儒便已來到離劍閣不遠的劍室之外,雖人未進入,但卻已是感到了炙熱的溫度。
待得沈博儒進入劍室當中,入眼的景象已是讓他失神連連,直見寬闊的劍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底下火焰任在噴射的熔爐,火紅的火焰照的人難以開眼。
四處更是放滿了各種色澤、各種質地的晶石和材料,一看之下,沈博儒不由的有得一絲迷茫,此處可以用來鑄劍的材料,那種類和數量甚是繁多。
直使得沈博儒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選誰為好。
就在這拿捏不定之際,身體內再次傳來造化珠的聲音:“傻小子,別糾結了,這些東西都太菜了,還記得在古墓內我勸你收下的那副黃金巨棺嗎?”
這些時日以來,沈博儒對這造化珠,已是由最初的尊敬發展成了現在這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了。
直見沈博儒的神識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當然記得,你當時還說,那東西比我的拉風劍的品級要高,怎麼了?”
“哈哈!”
造化珠言語甚是自得的說道:“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吧!此時那東西你就可以用上了,要知這房間裡的東西都是比不上它的。”
“你的意思是……”沈博儒的神識緊接著追問道。
“這房間裡的東西你就別選了,待會你就將那塊棺材蓋取出來,與劍一齊放入爐內熔鍊就可以了。”造化珠也不在乎沈博儒的態度,繼續講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