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本來就是中期的修士一般。
走進此殿,蟋蟀果然現那名孔師兄正在桌前比劃著什麼手訣,見蟋蟀進殿,並沒有馬上說話,似乎是想在研究好這手訣之後再做招待這人。看著孔師兄的手訣,蟋蟀現他似乎在修煉一箇中級法術,看得出很快就要成型了。
就在蟋蟀想到此處時,那孔師兄卻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什麼一般,隨後就看著蟋蟀說到:“先把晶牌交給我吧,我幫你安排修煉場……咦?這位道友似乎很熟悉啊,叫……叫陸……”
“在下陸遠,以前來過一次,孔師兄竟然還能記得在下,真是難得。”看著那孔師兄,蟋蟀客氣的說道。
“啊!對,是叫陸遠,陸道友難道又遇見什麼麻煩事了嗎?”見蟋蟀報上自己的名字,那孔師兄忙接過話茬說道,同時上下打量著蟋蟀。
“呵呵,沒什麼,遇到了點小麻煩,安靜的修煉一年,就可以解決,孔師兄無須費心,這是我的晶牌。”見這傢伙竟然是個熱心腸,蟋蟀忙編了個理由,同時將自己的晶牌遞了過去。
“哦,那就好,嗯,既然真的是有麻煩,那……就給你挑個安靜點的修煉場吧,喏,這是比較安靜的一個修煉場地。”
說著,那孔師兄又重新遞給蟋蟀一塊晶牌,看了看,蟋蟀現這和上次的晶牌並沒有什麼兩樣,不同的只是這次令牌上的號碼不一樣了。謝過這位熱心的孔師兄,蟋蟀駕著順風舟認清自己的的修煉場方向,隨後飛了過去。
不多時,他在一個偏僻且靈性十足的山峰洞府前停了下來,只是令他感到不解的是,他來時明明聽那孔師兄說這裡是一個安靜的修煉場地的,可現在他左手邊的山峰前竟然停著三四個築基期的修士,正對著山峰叫罵個不停,其中語言之惡俗,程度之難聽絕對是蟋蟀從來都沒有聽過的。
稍聽了幾句,蟋蟀還是從他們話裡的意思裡聽出來,這山峰裡應該是名女修士,只是不知道為何卻得罪了這四人,而此時,這山峰大陣只是緊閉,好像沒人一般。
看著這幾人,蟋蟀皺了皺眉,這些修士難道不知道,這些山峰的洞府大陣都是隔音的麼,就這麼叫喊著,人家能聽到才是怪事了。
可正當蟋蟀準備進入自己的山峰洞府時,他突然聽到從旁邊的山峰大陣裡傳出一個女自求饒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可蟋蟀卻聽了個清楚,同時他也暗歎,對方居然這麼缺德,竟山門大陣裡的隔音陣法給破除了,怪不得這群修士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陣前叫罵而不怕對方聽不到了。
至於那個女聲,雖然只有一句求饒的話,但在蟋蟀耳中卻聽著特別熟悉,這聲音和當初自己救下的那秋寒別無他樣,只是,此女應該是尋著個好去處獨自修煉去了,可為什麼現在又出現在了岳陽門?抱著滿心疑惑,蟋蟀微一搖頭朝那處山峰飛去。
當蟋蟀剛到山峰前,那漫罵的四人同時轉頭看向蟋蟀,見他只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之後,這四人又像是無事人一般的繼續罵到,其言語之中竟然帶上了對方的父兄,看語言之惡毒,已經出了蟋蟀所能承受範圍之內了。
“喂,四位道友,究竟何事竟讓四位像是俗人一般的在此漫罵?”看著四人,蟋蟀有些厭惡的問道。
“喂,小子,少管閒事,大爺愛怎樣就怎樣,別說在此漫罵,就是在此殺人,也不見得有人敢對大爺怎樣。”
領頭之人,見蟋蟀敢管起自己的閒事,當下狂妄的吼道,看其口氣,似乎在這岳陽門有很高的地位一般。
“哦?看來這位道友還是大有身份的人呢,失禮失禮啊。”蟋蟀見這人很囂張,頓時就顯得有些焉了,忙抱拳說道。
對方見蟋蟀服軟,就更加囂張了,衝著蟋蟀不屑道:“哼,小子,以後招子放亮點,看見大爺最好繞道走,否則惹了大爺不高興,大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