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順利的呢?她坐在房門口的臺階上,看著天空,嘆著氣。她正出神,突然,眼前閃過了一抹銀色。
小小猛地站起身子。不會吧,難道……
……
廉釗和眾家丁一起,在院中漫無目的地巡邏。家丁們一邊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真要遇上那個銀梟,我們怎麼辦哪?”
“廢話,當然是跑了。打架有護院的麼。我們上去,不是送死麼?”
“哎,聽說老夫人私底下說了,誰能保全小姐安危,就能做齏宇山莊的姑爺呢!”
“呵呵,小姐的確是好啊。不過,丟了性命就划不來了。那銀梟可是江洋大盜,無惡不作的。你說呢,李釗?”
廉釗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們叫的是自己,他開口道,“那種惡徒,為禍百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任由他行兇?”
“喲,李釗,你口氣還真大。……你不是迷戀上我們家小姐了吧?”家丁中有人打趣道,“那你那個未過門的妻子,又該怎麼辦?”
廉釗皺眉,道,“別拿這種事來說笑,辱了姑娘家的名節。”
“嗨,說說而已麼,哪有那麼嚴重……”
家丁說了幾句,也覺得無趣,便不再跟廉釗搭話了。
廉釗慢慢走在眾人後頭,皺眉想著自己的事情。這時,突兀的銀色從他眼前晃過。他猛地轉身,追著那抹銀色而去。
這時,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只見,一個身著銀色衣裳,面帶羽毛面具的男子肩上扛著沈家的大小姐,一躍上了屋頂。
廉釗站定,一眼看見,剛才奉命保護小姐的護院,都已受了傷,不省人事。他俯身,隨手拾了把刀,追上了屋頂。
“站住!”他執刀,喝道。
那銀衣男子停下步子,看著他。
“銀梟,把小姐放下!”廉釗道。
那人又怎會從命,他扛著沈家小姐,攻向了廉釗。廉釗與銀梟諸次交手,早已熟知其攻勢。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那人並非像先前一般,先攻咽喉,而是專注於下盤。
廉釗有些疑惑,他揮刀封住他的攻勢,正想反擊。那人卻用那沈家小姐做了擋箭牌。廉釗只得收刀,唯恐傷及無辜。
那小姐哪見過這種陣仗,眼看刀鋒在她眼前幾番掠過,她嚇得花容失色,驚哭起來。
此番情勢之下,廉釗的招式愈發拘謹。而那人卻招招犀利,不留餘地。
廉釗疾退幾步,避開殺招。隨即,明白了些什麼。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是用拳掌,而銀梟慣用的,該是軟劍才對。
“你是誰,為何盜用銀梟的名號作惡?”廉釗大聲喝道。
那人一驚,猛地將手中的小姐拋向了廉釗。廉釗當即棄刀,伸手接住了她。而此時,那人一個縱身上來,聚力出拳。廉釗身形未穩,手中又失了兵器,只得拉起沈家小姐,竭力避開。
而此時,那人招式一變,抬腿掃向了廉釗的腰間。
這招恨辣至極,廉釗若是避開,這一腿便是衝著沈家小姐而去。他一咬牙,抬手格擋,硬生生接了一招。
那人這一踢聚了全身的力氣。廉釗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身子一晃,直接摔向了地面。而那沈家小姐本就是柔弱女子,自然穩不了身形,也跟著摔了下去。
千鈞一髮之時,廉釗勉強伸手,托住小姐。自己做了肉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人窮追不捨,疾落而下,一掌襲向兩人。
廉釗強忍著痛楚,手邊突然摸到了一把刀。他不假思索,將刀擲了出去。
那人躲閃不及,刀鋒瞬間沒入了胸口。那人動作一頓,身子歪斜,摔向了一邊。
廉釗剛鬆口氣,卻見那人又站了起來,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