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抱怨天還沒亮就把我們吵醒,說要聽他演奏一曲笛音。
頑痴似乎很有耐性,全然不顧及睡眠不足的我們,“等等,再等等啊……我馬上就可以吹出來了。”他的心血來潮還要從昨天說起。
原來進入花門山莊看到的奼紫嫣紅的花栽,其實混雜了讓人四肢麻木的慢性毒藥,難怪我們會毫無招架之力。
花決明幫我們解了花毒,因擔心鬱娘獨自一人,於是松竹梅要回去客棧,不放心她們,我讓趙遠和劉響跟著保護她們,順便把鬱娘接到這來。
此事還是頑痴提議的,說人多熱鬧,正好陪他玩,自然花決明因輸給頑痴,自是沒有異議,只是後來才明白他的用意。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花決明看上喬納蘭了,老是找機會粘著他,噓寒問暖,時不時獻獻殷勤,弄的我們很是無奈,氣的我指著他的鼻子說,“你正常點行不行?不是還有林君遊嗎?別老纏著我們家的。”
喬納蘭一臉得意的看著我,眼角都沾染了喜悅,只是花決明扯著頭髮,委屈的說,“那林君遊太粗魯了,我不過是碰了碰靜音的面具,他就狠狠的把我甩開了。那雲辰宇也是一個木頭人,不解風情,不像落葉先生對你總是那麼的溫柔,體貼……所以我……”
實在聽不下去的喬納蘭拉起我就急急的逃了,由於花決明不懂輕功,因此屋頂是躲開他的唯一地方。想他堂堂的一國之君,一聲令下誰敢不從,如今卻遇上這樣的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個恥辱。
不過每每想起當時的畫面我就想有種發笑的衝動,見他鬱悶不已,忙安慰,“好了啦,我不介意的。怪只怪我愛的男人太有吸引力了,男女通吃。”意識到語誤,又改口,“花決明他不是男人了。”
“你……”喬納蘭一時氣結,悶悶的看著我。
瞥見他身上的笛子,轉移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上次在傾聽閣的屋頂聽你吹的笛子很好聽,現在可以再吹一次嗎?”
他笑著拿出笛子,說,“只要你想聽我就給你吹奏。”
曲子未完,頑痴湊了多來,一直纏著喬納蘭教他,覺也不讓人睡的安穩,直至現在。我真是懷疑他哪來那麼多的精力啊?
昏昏欲睡,花決明又鑽了出來。“你們都在正好,我帶你們去見見我剛發現的兩個獵物。”花決明一臉的興奮,我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他了。
一個貪玩的頑痴,一個粘人的花決明真是弄的喬納蘭焦頭爛額,連同我也不得安寧。被他們連託帶拽的到了一片竹林,青翠欲滴,讓人神清氣爽了不少。
“哎呀,天愛上地了,先躲躲。”我們被他們按了下去,遠遠的看見有幾個黑衣女子在搜尋著什麼,其中一個就是在望春園和絳紅一起的女子。
喬納蘭問出了我心裡的不解,“我們為何要躲躲藏藏的?”
頑痴嬉皮笑臉道,“這小子就是被她們毀了的,你們沒來前我帶著他去整了她們一番,現在要是碰到了豈不是冤家路窄嗎?”
待他們走遠了些,花決明帶著我們繼續走著,忽然停下腳步說,“到了,就在那呢。”
頑痴率先衝了過去,有兩個男子好像被人點了穴,一動不動的站著,各自伸手指著對方,“好玩好玩,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
“他們是被我點了穴道。”花決明的聲音我著實聽不慣,還在抱怨他娘裡娘氣的怪調調,喬納蘭吃驚的叫道,“這不是佑天和穆子靖嗎?”我定睛一看還果真是,卻不知怎的弄的髒兮兮的。
讓花決明解了穴道才知道兩人是因為查尋的方向起了爭執,彼此各不相讓,在他們要點住對方的穴道圖個清靜的時候,先被花決明給制住了。
想想還真是有趣,我們竟會因為一個‘一入花門百媚生,拋卻雄心只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