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計劃的多了兩個,而且上面還有字。
“這怎麼回事啊?”我過去一一檢視,“皇之營帳?湘之營帳?男之營帳?女之營帳?”光看名字就知道是誰搞的鬼了,對著湘妃投以無奈的笑容,“來人,把這兩個給我拆了,只要兩個就足夠了。”
湘妃見狀又急了,“這麼多人,兩個營帳怎麼睡啊?”
“是啊,這多兩個也無妨啊。”皇上也幫腔。
見他們依舊是一副養尊處優的架勢,索性把他們的話拋在了一邊,“在這兩天一夜裡,這裡沒有王爺也沒有娘娘更沒有皇上,大家一律平等,所以男者一個營帳,女者一個營帳。如果有人不服大可離去,事後我自會向太后稟明一切。”
太后的威嚴一擺出來,無人再有異議。
“雪蘇是指揮官,也就是太后的發言人,大家就暫時聽命於她吧。”皇上無奈負手而言。
見大家都紛紛點頭,個別還是不甘願的,我佯裝視為不見,“既然沒有異議那就開動吧。”心想我這太后任命的指揮官,鎮的住王爺、娘娘,使的動皇上,指揮人的感覺還真不錯。難怪有野心者,費盡心思的往上爬。
雖然說是打著野炊的名義,查查線索,其實只不過是想過一下集體生活。生活在深宮中能像現在這樣的,簡直少之甚少。
轉眼間,夕陽已經染紅了整片院子,照在每個活動的人身上發出別樣的光彩。芸妃、封妍秋在做菜,封妍秋掌勺,芸妃打下手。
王爺和皇帝還有云辰宇在烤魚,王爺和雲辰宇的魚都是香噴噴的,而皇帝的都焦了還被煙給嗆到了,畢竟是什麼都沒幹過,養尊處優慣了,幹起這些活顯得笨拙。
冷顏和夏如寒在整理木柴,溫一軒手不停筆的作畫,看著他們讓我彷彿又回到了讀書時集體旅遊的時光。
至於湘妃,視線一掃發現她竟然在一旁偷懶,我端起一杯茶水走到她面前說,“給皇上送去吧。”
湘妃看了眼我刻意露出玉佩花紋的杯子,並未有所異樣,只顧自個揉手,“我還疼著呢,你給皇上送去吧。”我當即不悅,不動真格你是沒有動力是吧,什麼都沒幹還抱怨手疼。
我故作諂媚的坐到她身邊,放低了聲音說,“我這可是在給你機會呢。”看到湘妃的眼神頓時放出光彩,繼續道,“你想太后向來不喜歡我,為何卻把這次的指揮權交與我。其實是為了讓你們和皇上增進感情,你看連皇上都自己動手烤魚,你卻在這裡偷懶。這太后可說了,讓你們在這次的活動中在皇上面前好好展示你們的真、善、美。”
湘妃聽了似懂非懂的連連點頭。
於是,我繼續煽動,“湘妃姐姐在太后身邊也有些時日了,太后的心思你應該也清楚吧。你看芸妃多賢惠啊,皇上都衝她笑了呢。難道你不想母憑子貴?”
湘妃捂著肚子,一副痴痴的表情,笑出了聲,滿臉嬌羞的接過我手裡的杯子,往皇上那兒走去了。而我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慢悠悠的跟在了身後。
“皇上,口渴了吧,臣妾伺候你喝水吧。”湘妃端著茶水粘了上去,使的王爺和雲辰宇都退開了幾步。
皇帝接過杯子自顧的喝了起來,完後把杯子交還給她,又自顧的烤起了魚來,嘴裡呢喃道,“朕就不相信烤不好一條魚了,等朕烤出來讓你們個個嘴饞。”
湘妃端著杯子不肯走,繼續粘著皇帝,“皇上烤的魚最香了,臣妾和您一起烤吧。”
晟賢王走近了點,欲言又止了幾次,最終還是問道,“皇上,要臣弟迴避嗎?”
皇帝瞥了眼湘妃,說道,“不用了,湘妃你去幫芸妃吧。”
“皇上。”湘妃撒嬌,皇帝敷衍的哄道,“聽話,等朕考好了第一個給你吃。”無奈湘妃只要訕訕的走了。
我是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