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累了,是心累啊!”朱雨晴擺了擺手,委婉地拒絕道,旋即順手捋了捋額前的劉海,感覺有些難受,又不由自主地將大拇指輕輕地壓了壓太陽穴。
“你看你都難受成這樣了,還說沒事,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蕭伯倫看著朱雨晴一臉的苦澀,那裡還不知道她的難受呢,說話間便起身來到朱雨晴的身後,隨即接過朱雨晴的手,輕輕地揉著朱雨晴的太陽穴,隨即又說道:“現在小凡也回來了,你也就沒有必要那麼辛苦地工作了嘛,要多注意身體,若是你傷了身子,誰心疼你啊,還不是隻有我!”
“撲哧……盡瞎說!”被蕭伯倫這麼一按,朱雨晴的心情也緩和了不少,而當聽到蕭伯倫關懷的話語,雖然心中暖意倍增,但還是丟給了他一個白眼,女人就麼口是心非,蕭伯倫那是過來人,一見朱雨晴笑了,那裡還不知道她心情好了不少。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你知道我的……”美人一笑,無疑給予了蕭伯倫無比的信心,手下按摩得更加賣力,儘管兩人彼此早已心照不宣,可畢竟還沒有捅破最後一層紙,像這樣近距離的親暱動作,還是蕭伯倫近二十年來頭一遭,怎麼能不讓他心花怒放呢。
朱雨晴自然明白蕭伯倫的為人,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對他有好感,於是朱雨晴稍微整理一下思緒後,緩緩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這兩天公司出現在大狀況,這事你應該多少知道一點,有外來的勢力在股市上興風作浪,本來這也沒什麼,頂多就是明刀明槍的拼一場,可……唉!這些說了你也幫不上忙。”話剛說到一半,朱雨晴卻是猶豫不決起來。
“嗯?”蕭伯倫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老油條,那裡會聽不出朱雨晴話中有話呢,正常的商業競爭那是不可避免的,而讓他疑惑的是朱雨晴還沒有說完的話,於是小心地詢問道:“中午一見到你,面色其差,是不是公司裡有人內通外敵,又是朱開山在搗鬼?”
“嗯!”朱雨晴聞言點了點頭,臉色微微有些怒氣,然而眼神卻不怎麼堅定,好像在猶豫什麼,其實朱雨晴早就有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朱開山這人志大才疏,卻又好大喜功,尤其權利**極強,這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若不是他繼承了他老父親的股權,朱雨晴早就將他趕出朱氏集團了。
蕭伯倫聞言一拳重重地打在沙發上,很是氣憤的說道:“果然是他,這傢伙打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居然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簡直是混賬。”
蕭家老爺子以前雖然只是朱鴻鳴的警衛員,可以說蕭家就是朱家的附庸,但與朱家第二代打小都住在一個大院子裡,誰的品行如何,蕭伯倫自然再清楚不過了,而如今朱開元胳膊往外拐,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氣憤。
接下來朱雨晴又斷斷續續地將早上在公司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蕭伯倫,卻原來正如劉凡之前所料一樣,今天早上,朱雨晴一如往常地到公司上班,隨後卻被通知召開董事會議,本來集團會議一般只能由集團總裁,也就是朱雨晴來主持召開,但朱開元以為勝券在握,根本沒有將朱雨晴這個總裁放在眼裡,越權召開會議,會議一開始,朱開元就先聲奪人,聯合一幫手握重股的董事對朱雨晴進行*宮,欲將利用這次集團股市動盪來*迫朱雨晴讓出集團總裁的位置,這就已經是圖窮匕見。
不過還好朱雨晴早有防備,三兩下就識破了他的陰謀,更是按照事先與劉凡早就商量好的計謀行事,給朱開元來個釜底抽薪,揚言要脫離朱氏集團,自己另起爐灶,其中更是包括了將一些高效益的全資公司從中剝離出來,此言一出頓時將朱開元等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你想以朱開元那個草包樣,能有什麼辦法呀,最後還不是將會議議程壓後再議。
本來朱雨晴不是很贊同劉凡的這個提議的,但在看清了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