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混沌以及有數的幾名大能異獸,何曾遇過對手,便是混沌以及諸多大能異獸,也是各擅勝場罷了,哪知遇到這位來歷不明的青衣婦人,竟是毫無還手之力。
他身為九淵三王之一,雖敗而威風不失,厲喝道:“道友,我與你有何仇怨,你竟一再苦苦相逼,你說的那人,我著實不曾見過。”心中自是凜凜,生怕觸怒了婦人,再被刺上一劍,又要損上數百年修為。
哪知青衣婦人卻點了點頭,道:“早說此話,又何必受苦,我去找戾鳳問話。”將身一閃,竟自去了。
魘龍目瞪口呆,這婦人神通強大之極,哪知竟是這般好說話,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本想提醒戾鳳,只需好聲好氣,答了這婦人的問題,便不會受一劍之苦,但轉念想來,自己雙爪俱傷,龍甲碎了無數,已是吃了極大的苦頭,若被那戾鳳瞧見,豈不是暗中笑話?
既如此,好歹也要讓戾鳳吃點苦頭,雙方也算是扯了個直。
因此不言不語,只以一雙龍目,向那戾鳳瞧去。
此時戰場上混亂之極,原承天與索蘇倫出動之後,兩邊獸禽抵敵不住,已經有獸禽四散而逃了,而場中一瞪有獸禽逃竄,自然引起連鎖反應,那逃遁的獸禽越來越多,戾鳳連聲喝止,又怎能止得住?
戾鳳便在那裡發愁,魘龍這邊的鬥法哪裡能瞧得見,忽見面前青光一閃,青衣婦人攔到身前,喝道:“戾鳳,有名人首獸身的小賤人,你可曾瞧得見?”
戾鳳正沒好氣,見這婦人突兀而來,隨手一揮,怒道:“速速閃開。”玉手已生出一道赤焰來,那是想要這婦人的性命了。
戰場局勢一落千丈,戾鳳滿腔怒火發洩不得,這婦人撞了過來,又怎有好事?
青衣婦人怒道:“果然是一樣的蠻橫,九淵獸禽被你二人領著,哪裡有好結果?”
手中法劍一卷,自有一股狂風吹來,將赤焰捲到空中。同時將手中小山就向戾鳳壓去。
戾鳳見一團黑乎乎的物事壓來,也不以為意,口中道:“這是什麼東西?”長袖便是一拂。
那小山瞧來長不盈丈,只當是件玩物罷了,哪知長袖拂到小山上,卻如蜻蜒撼石柱,怎能搖動分毫,小山仍是徑直壓下,隨之而來的靈壓強大之極,戾鳳只聽到臂上格格聲響,便知鳳骨又斷了數根。
戾鳳怎知這青衣婦人如此厲害,嚇得亡魂大冒,一言不發,轉身便走。魘龍遠遠瞧著,心中竊喜,那戾鳳既然也被傷到,想來再也不會在自己身邊冷嘲熱諷了。
青衣婦人不依不饒,身子一縱,就攔在冷鳳身前,手中法劍橫在胸前,道:“戾鳳,我問你的話,你為何不答?”
遇此強橫之輩,戾鳳怎能不低頭,忙陪笑道:“大修,你剛才說什麼人首獸身之人,本座著實不曾見過。”
青衣婦人神情悵悵,道:“明明是混進你的獸禽之中,怎的你與魘龍皆不曾見過?是了,那小賤人此刻境界不足,自不會被你等放在眼中。”
口中喃喃自語一回,卻不來為難戾鳳,目光在戰場上轉了一轉,就落在原承天身上。
也不知她是怎樣的遁術,戾鳳只覺眼前一花,青衣婦人就在面前消失,凝目去瞧,已到了原承天身邊。
戾鳳暗喜道:“原來此婦人並非原承天那邊,只盼她也給原承天吃個大大的苦頭才好。”這時玉臂中劇痛傳來,實不可當,可知此番受傷,比索蘇倫那次尤重,損去了千年修為,自是不在話下了。而因傷勢沉重,更盼著原承天亦吃苦頭。
原承天見一名青衣婦人飄然而至,便主動迎了上去,道:“前輩,你可是要尋一名人首獸身的婦人?”
青衣婦人大喜道:“不錯不錯,想來道友定是瞧見了。”
原承天道:“實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