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他乾脆一屁股躺在地上,彷彿在放棄。
然而,就在這時,他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力量,他掙扎著爬起來,從一旁馬廄裡牽出來一匹馬,翻身騎了上去。
他追到拐角時,看到瑪格麗特牽著夾子驢,靠在牆邊,似乎在那裡等待他。
“真狼狽!”瑪格麗特搖搖頭。
拉爾夫勒馬停在瑪格麗特面前,他的臉色帶著憤怒,又無可奈何之色。他衝她喊道:“把它還給我!”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
瑪格麗特卻平靜地摸了摸驢腦袋,看著他微笑著說:“做個交易吧!”
拉爾夫單腿翻身下馬,因為重心不穩,摔了個屁蹲。他連忙一把搶過瑪格麗特手裡的韁繩,溫柔地撫摸驢腦袋,他的動作中透露出對夾子驢的深深眷戀。
彷彿那不是一匹驢。
“驢子歸我,來年夏日,我會派人去尋回費爾德的遺骨,了卻叔叔和歐妮阿姨的心願!”
“絕無可能!”拉爾夫怒目而視,轉身欲走。然而,他的腳步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我會讓你再見她一面!”瑪格麗特的聲音,如同魔咒,讓他身不由己地回過頭來。
她揹著手,笑容中帶著幾分神秘。拉爾夫的眼中閃過恐懼和逃避。
“不必了!”他試圖掩飾什麼。
“拉爾夫?”瑪格麗特輕聲喚道。
彷彿被觸及了最深的秘密,拉爾夫猛地轉頭,聲音中帶著顫抖:“你怎麼知道我叫拉爾夫?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叫拉爾夫?!”
他連忙上前,想要抓住她。
瑪格麗特只是微笑,後退幾步,避開他的捕捉範圍,不置一詞。
她的內心同樣波濤洶湧,雖然她並未打算相認,但看到拉爾夫的驚慌失措,她的心中湧起了一絲不忍。
在最後的關頭,她還是忍了下來,選擇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作為一個長生種,她能夠活到人類滅亡,而拉爾夫他們的生命卻如流星般短暫。
她無法給他們永恆的生命,也無法承受看著親友逐一離去的痛苦,只能水泥封心。
或許,這是她的自私。但為了心中的那份不受影響的平靜,她只能承受這份孤獨。
人生就是這麼無奈!
“你真的能讓我再見到她?”拉爾夫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和渴望,“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那取決於你,是否願意信任我。”瑪格麗特向他伸出手,那動作讓拉爾夫一陣恍惚。
在瑪格麗特的靜默等待中,他緩緩地將韁繩交到了她的手中。
瑪格麗特心中不禁感慨,拉爾夫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容易就受騙。或許,她這種人也註定要走向“赫爾海姆”(魂歸海拉)。
“你得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身為胡斯卡爾茲最初的兩位主官之一,我需要你的威信!”瑪格麗特看向目光逃避的拉爾夫,“你應該自己走出來,如果你一直呆在潮溼的屋簷下,是體驗不到乾燥舒爽的!”
“呃?”拉爾夫扭頭看向瑪格麗特,神色恍惚。他忽然捂著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
“來幫我,讓胡斯卡爾茲和它建立者的威名如陽光般灑落各地,被世人所皆知!”瑪格麗特摘下項鍊,將戒指戴在手指上,走上前伸出手,眼中帶著鼓勵。
這世上任何人都說服不了拉爾夫,但瑪格麗特不同,她就是歐妮。
拉爾夫一把抓住她的手,在戒指上親吻了一下:“我願意效忠您,我的領主,瑪格麗特·羅貝爾遜杜緹,她的遺囑繼承人!”
不是狠角色當不了將軍,在亞歷山大還沒成氣候前,胡斯卡爾茲還需要請出拉爾夫進行統帥。
她的班底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