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認栽了?”
“好早以前就認栽了。”他微笑,額頭貼著她的。
“彌——”
“嗯?”
“面具好冷。”食指敲上鐵製的面具,她有點不滿。“不能拿下來嗎?我看不到你的臉,也看不到你的表情。”
軒轅彌拉起她雙手放到面具繫帶上。
她笑了,動手為他取下,將他溫柔的笑臉看個真切。
“我喜歡你這樣看我。”
“是嗎?”他的鼻尖輕輕摩掌她的。
“也喜歡你這樣對我。”
“還有呢?”雙唇移近她耳畔,吹了口熱氣震得她直打哆嗦,他被她敏感的反應逗得可樂了。
“喜歡你這樣親近我。”
“再來呢?”另一隻手悄悄來到她身後,等著她吐氣如蘭的情話。
“喜歡——啊——”突然被抱起在半空轉圈,宿知秋髮出尖叫,讓惡作劇的軒轅彌笑得更樂。
他停下,不放她落地,讓她雙手抵在他肩上,愛極她全心全意倚靠他的感覺,“喜歡這樣嗎?”
“儘量不要……”她嚇到了,說話有點不穩。
“那這樣呢?”他伸長脖子,嘴唇輕觸她的。“喜歡嗎?”
她搖頭,深情款款俯視這個明裡暗地都在設法保護她、愛護她的男人。“再深一點。”
狐狸眼閃過竊喜,卻拿喬地皺起眉,“這位小姐,你很貪心哦。”
“是啊。”她承認,低垂的視線從他的眉到他的眼,最後落在他的唇,低頭拉近兩人距離。“所以——再深一點。說完後她付諸行動,才不等他吊她的胃口。
軒轅彌微笑啟唇歡迎她的熱情。
再深一點——呵,正中他下懷。
嘟嘟嘟——譁——
傳真機捎來訊息,負責接收的殘月懶懶取下,冷眼抬起,一看內容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
“怎麼可能!”一向冷淡的聲音難得出現激動情緒,這表示事情大條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猶如仍在夢中不知死活的睡豬剛被地震搖醒般,曉風慌張地左右張望。“發生什麼事?”
才沒那個美國時間理他這個後知後覺的豬,殘月拉開抽屜拿出一疊同樣大小A4規格的感熱紙加上剛才收到的,起身離開自己的辦公桌猛敲主子的辦公室大門。
“進來。”不疾不徐的聲音出自她家主子。
“小姐。”殘月一開門,連平常慣有的頷首禮都沒,事態果然非常嚴重。“最後的調查結果出來了。”
“找到人了嗎?”宿知秋問,一手接過她遞來的完整報告,只重結果不重過程是她的行事作風,也是為了給予兩名部屬工作方式的選擇自由。
“找到幕後主使者了!”曉風只差沒跳起來歡呼。“太棒了!這下我就不用看董事會那票守舊派老人的臉色,可以把最後一筆資產調進臺灣,這真是太棒了。阿彌陀佛,菩薩保——”
“保你個頭。”殘月一句話打斷他吆喝吵人的歡呼。“我有說知道主使者是誰了嗎?”
還沒啊……曉風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平。“那你一副緊張的樣子幹什麼,存心唬人啊。”
她才沒心情理他。“小姐,這些調查結果都指向同一個人。”
宿知秋支起手肘,下巴抵在手背,靜靜思忖。
軒轅彌將成疊的感熱紙拿過來細看——和黑街的報告差不了多少,沒有結論,只有密密麻麻未經整理的資訊。
“給我一個說法,你的調查工作完成了?”
“完成了。”殘月極有自信。
“這裡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名。”
“綜合報告裡頭所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