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夫君非嫡非長,本就不是合適的族長。”多年前,正是某些族人的作為,使已退婚的小齊氏成了未婚夫的妾室。
……
在村子裡的一年,雖然沒置下田地,也沒有僱傭佃戶去墾荒,但是那會兒就沒清淨過,要春娟說,那時候就連老爺的書都沒法讀,就時常和夫人你一句我一句零散地對著,她這個丫鬟聽不懂,但知道還是因著院子太小,打擾的人又多,主子心裡不暢快。
因著事多事雜不好讀書,這一年裡,江世玦更多是處理一些雜事,打探朝廷動向,他如今雖未謀取官職,看不得邸報,但是畢竟有舉人功名,與當地學政時常往來,也因此瞭解到了京中兇險的奪嫡之爭。
歷朝歷代,為著從龍之功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後繼,就算太平局勢有時都要攪出三分浪來,本朝雖自太祖時便定死了,無論是地位還是承爵,只能論嫡論長,不可僭越,因此不知有多少人倒在了途中,更是曾經有人一路殺瘋把比自己年長的哥哥都給害了,結果最後反倒沒熬過親生父親,皇位落到了更小的弟弟手裡。
當年忠勇侯、威遠將軍等,參與進去被抄家流放的有六七人,被牽連的族人、官員不計其數,許多牽扯進去的小官吏是直接就被殺了,賠上了自己的一條命乃至家裡人的性命,但無論是太子還是勳貴,皇室軟禁、官員三族流放,已經算得上慈悲了。
即使如此,被圈禁的太子也沒有活過那一年的冬天,江世玦和梁青柳在天氣稍稍變冷時打邊爐涮魚肉的時候,這位廢太子就在東宮裡鬱鬱而終。
朝堂上的保皇黨們倒是安然無恙,除了那些因為親戚關係被連累的倒黴蛋,全都還中氣十足地跟那些結黨營私有偏向的臣子對噴,可以說是活力滿滿。
這些訊息也會被江世玦帶回家來講給梁青柳聽,小夫妻倆個耳鬢廝磨說著私房話,蜜裡調油還看著朝堂風起雲湧,他們遠隔千里倒是因禍得福不會再被牽連到了。
在他們摘花品茗、打獵賞雪中,被困在村子裡的一年眨眼而過。
嶺南終年火熱,因此梁青柳制墨製紙、蒸制花露調製胭脂的時候總覺得此地氣候不宜,儘管不像北地冷到生凍瘡,夏日太過炎熱、一年四季太過潮溼,夏秋更有颶風侵擾,他是過不慣在此地的日子的。
儘管江南沿海一帶也有颶風,但是似乎那地兒就更為可愛,哪怕嶺南一帶草木豐茂,一年四季都不缺水果,
[過完這三年,還是搬去江南更好,哪怕是北地苦寒之地我都:()快穿之改寫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