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南很清楚她的例假時間,當然是因為大姨媽護體那段時間,他看得著摸得著,偏偏吃不到嘴,很是抓狂。
朱寶忽然想起來,她有一次疼得滿地打滾的時候,把周浩南嚇得不輕,直接要扛她去醫院。朱寶很是不好意思,解釋說:“我來那個的時候肚子會疼。”
“哪裡疼?”周浩南摸上她的肚子,破天荒地有耐心,這裡揉揉,那裡揉揉:“這裡? ;”
周浩南人好起來,那是頂級好的。他煮紅糖水,雖然甜得發苦;又去找醫生來問,幫她熬些養身體的藥。她身體日漸好起來,沒有像以前那種疼得打滾了,但每月還是會疼,怎麼也找不出原因。直到某天他一把奪下她手裡的雪糕,往垃圾桶一丟:“再敢吃冰的強抱你啊!”
連她自己都忘記了這事,偏偏他還記得。
朱寶心頭微動,忍不住轉頭去看周浩南。他正微垂著頭,耐心地聽著下屬們的提議,不時發表贊同或者不認可的意思。
幸好這航程時間很短,半個小時就降落在澳門的一處停機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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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南在澳門有兩三處物業,大概不想讓人進家門,所以他也陪著在酒店開了房間,一起住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前臺誤會了,還是周浩南的意思,總之其他人都拿到了套房鑰匙,先行回房,只有她等了老半天沒等到鑰匙,周浩南迴頭看她:“還不走?想留在這裡過清明節嗎。”
朱寶忙跟了上去,結結巴巴地“啊”了幾聲,才忍不住說:“我跟你住?!”因為那杯熱水,她才生出了一點溫情來。結果瞬間就被這意圖明顯的安排打得煙消雲散。
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對方就是狗。
朱寶覺得今晚又得打一架,周浩南很是不耐煩地走在了前面:“愛住不住,要麼你去跟susan他們擠,反正我沒法忍受跟其他人一個房間。”她想著與其跟周浩南斗智鬥勇一晚上,還不如去找susan呢。
結果susan開門迎她進來時,她才發現自己又土包子了。
susan是聰明女孩,不用朱寶多說就明白她的意思,微抿起唇,低笑了一會,才慢聲說:“周先生住的那種套房和我們這種不同,一般都會配備助理住的臥室。兩間臥室是分開的。我明白你的擔憂,女孩子出門總有點不方便。如果是周先生的話,我想你不需要太擔心了。他風評一直很好,不是嗎。”
朱寶只得灰溜溜地回去敲周浩南的門。可以想象,大獲全勝的周浩南來開門時有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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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見客戶,德國人喝起酒來還真不是蓋的,平時啤酒拌飯的人種,這回換成白酒也毫無壓力。周浩南只抿了點,臉色不變,朱寶雖然也只抿了點,但她是傳說中的一杯倒,所以毫無懸念地倒下了。
唯一的翻譯也倒下了,那就是雞同鴨講,勉強用英語和手舞足蹈撐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提早散場。
周浩南就這麼抱著一坨爛泥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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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南把她丟進小臥室的床上,感覺莫名其妙地發熱起來,不該發熱的地方也似乎在蠢蠢欲動,不由暗罵了一句髒話,去開啟了空調。
他拿起被子要幫她蓋,誰知道一聲輕飄飄的“周浩南”從她嘴裡吐了出來。
周浩南整個人像被雷擊中,有種從天而降了一筆橫財的錯覺。他正感覺滿腔柔情,連表情也不自覺地柔和了起來。
誰知朱寶一把狠狠抱住了被子,咕噥著:“死變態,又想扒我褲子。”
周浩南被猜中了心思,滿腔煩悶不好發作,趁著她睡著一把掐上她的臉:“你要是平時也這麼伶俐就好了。”
周浩南這段時間為了跟蹤朱寶,積壓下大量工作。他在客廳回完積壓的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