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氏看了她一眼:“你要真想學,就同他們一起吧。”
舒姐心中一驚,吳氏道:“怎麼,你不願意?”
“姨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靜姐也就罷了,心姐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呢,我要去那裡憑白要受她擠兌呢!我也是父親的女兒,往日見了她敬一分也就罷了,何苦天天去受那個罪?”
吳氏聽了不由心軟,本想就此作罷,但轉念一想若是被楊氏抓住機會就此翻身,可大大不妙,現在廚房對她們就沒往日恭敬了,昨天她身邊的丫頭去要點心竟吃了個閉門羹,這在過去哪可能啊?就算一時沒有,廚房也會趕快加工做出來,更有可能派人到外面去買了先巴巴的送來。
“好女兒,娘也知道你委屈,可在這府裡咱們孃兒倆只能靠自己。你忘了昨天的事兒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咱們可不只是吃不到點心了。”
舒姐臉上一白,吳氏道:“你今天受的所有委屈,明天都能得到補償,只要能重得你爹的歡心,這府裡上下還會像往常那樣扒著咱們的。”
舒姐咬了下牙:“姨娘說我要如何?”
吳氏道:“你忘了你父親為何早先最喜歡你?”
舒姐有些得意:“因為我是幾個姐妹中最聰明,識字最多的,也是最早開始背詩詞的。”
“這就是了,你父親是讀書人,就希望下面的子女都學問好,你到了那裡把她們都比比下去了,你父親自然還會更喜歡你,到時候我這裡也更好說話。”
“但那鄭媽媽會不會像待安姐似的那樣待我?”一個坐姿被糾正三十六遍,放在安姐身上是笑談,放到她身上那可就是受罪了。
吳氏一笑:“若是這樣,你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嗎?”
舒姐恍然大悟。
吳氏拿定了主意就到福壽堂去找高老夫人,聽她說要把舒姐送到正院那邊,高老夫人立刻炸開了鍋:“那邊是鑲了金還是鍍了銀,讓你們一個個都往那兒跑!那大娘子是個兩面三刀的,你也是個分不清好歹的嗎?”
吳氏沒想到她會反應這麼大,一驚之下立刻跪了下來:“老太太明鑑,我若真是那不知冷熱的,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句說的毒,高老夫人也緩了臉色:“那你要把舒姐送到那等地方做什麼?要識文斷字,我看你也不差,這些年也把閨女養的好好的,沒的憑白送到別人面前受人作踐!”
吳氏垂起了淚:“老太太說的可不就是,若有一點辦法我也不會有這個意思的。可現在家裡四個姑娘,三個都在那邊,讓外人知道了會如何說?何況我到底是丫頭出身,舒姐雖聰明,拿到外面卻不好說起。而且老爺的意思……”
“他又有什麼意思了?”高老太太又來了氣,這兩天她沒少在兒子面前說張氏的不是,可高老爺雖不反駁卻也不贊同,那張氏更不見得來道歉,而她這邊都快成一團亂麻了!
原來高老太太那天剝奪了張氏的管家權,可等她接了手才發現這事情有多麼難辦。家裡的也就罷了,大不了蕭規曹隨,最多亂點,大體還是能糊弄過去的,可這對外她就完全抓瞎了。
應該說高老太太還是個能幹的人物,否則也不能守住家業養大兩個孩子,還把其中一個供出了探花。可她的能幹是在他們那個縣城裡,這來到京城成為高老夫人就不一樣了。
某家老太太過壽要送什麼東西?某家姨娘生了個姑娘要送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