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在京城轉悠,畢竟這麼幹的紈絝也不是他一個,可他現在是將軍了,再這麼做,言官的彈劾都是少不了的。
至於過去的訓練,現在的朱家軍已經養成了習慣,不用人催就知道該怎麼跑,跑多麼快,也用不著它在後面威逼。這裡也不用,那裡也不用,於是除了嚇唬嚇唬老鼠,美麗也就過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大好生活。
而朱二在這裡駐紮,下面的孝敬是少不了的。朱二雖然堅持與民同樂,不貪吃不多拿,可下面人送上來了也不能不收啊,好吧,大家都收,那就也要有美麗的一份。要知道,我們美麗也是立了功出了氣力的,不能因為它的種族就搞歧視啊。於是在別人都拿珠寶銀票的時候,美麗就只有大口吃了。
所以,現在的美麗那真可以用高·大·胖來形容,特別是當它深夜裡邁著幽靜的步伐緩緩走來時,恍惚的,就是一頭雄獅。不過這種恍惚的時候是很少的,因為大多數時候它都懶洋洋的趴在地上,彷彿睡著了似的。
朱抵嫌棄的看了它一眼:“美麗,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不美了。”
美麗斜了他一眼,繼續趴著。朱抵搖搖頭:“看來就因為你,咱們也要離開了。”
“公子。”趙旭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得到他的允許後推門而入,“公子,這裡有一封你的信,是從江寧來的。”
“江寧?那一定是安妹妹了。”朱抵立刻收下了腿,“我就說安妹妹也該來信了,上封信都是三天前的了。”
……趙旭向遠處看了一眼,不是他想說什麼風涼話,可就算江寧離上海不遠,安姑娘也不會三天就來一封信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一次兩封信的間隔時間明明是十天啊!
“好像不是安姑娘的。”
“你怎麼知道?拆開看了?”
趙旭連忙搖頭:“不是,我是覺得安姑娘不會用這樣的信箋。”
朱抵連忙去看,果然。安姐的來信向來是規規矩矩的。用的是最普通的信封,看起來還有些像公文。而這個卻是一個淺綠色的小信封,上面還畫著兩棵海棠,一看就是閨中女兒的手筆。
這要換成別人朱抵可能還會想安姐是不是有了女兒心思,待他不一樣了。可他對安姐瞭解太深了,知道她就算對他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也絕對不會這樣的,所以,這封信又是誰寄的?
他拿過信,信封上面並沒有落款,只是寫著他的名字,那字寫的極為小巧,每一個轉折處都帶了些弧度,與安姐規矩的小楷又不一樣。
這的確,不是安姐來的。
他開啟信,只見上面第一句就是給他問安的,而下面則是訴說心情的。大體上來說就是她現在非常苦悶非常難過,有一件事困擾在她心頭有一陣了,她本想憑自己的能力解決的,後來卻發現她沒有這個能力。在萬分無奈之下她寫了這封信,還請朱抵一定要冷靜一定要沉著一定不要胡思亂想,因為安姐——她的二姐,還是注重家風的,就算和蘇大公子兩情相悅,也是發乎於情止於禮,絕沒有其他任何不合規矩的行為。只是她二姐畢竟是定了親的,這男女在一起,總是不好的。而她作為安姐的親妹妹,在勸說無效之下,只有痛苦無奈的寫下這封信,還請朱抵想辦法勸勸安姐,畢竟他們才是夫妻,什麼話都好說。
朱抵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