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那人?”
“不認識,就是在牢裡見過。”襲擊蓮姐的,正是在牢裡說過話的狗蛋,因為當時就他一個人還能出言調侃,所以她不免有些印象。雖然她不知道這狗蛋是要做什麼,但一個在牢裡呆過的人這麼急速的往蓮姐身邊湊,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才會出言提醒,卻不想還是晚了,“一開始只是覺得他有些面熟,要是早想起來,也不會有這事!”
蓮姐皺了下眉,那邊狗蛋已抱著腿大聲道:“蘇連,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這江寧的冤孽有一半要算到你身上!”
蓮姐臉一變,那邊已有人一腳將狗蛋踢翻:“閉上你的狗嘴,我家大公子也是你隨便能說的?”
這一腳正踢在那狗蛋的下頜處,他瞪著眼,再說不出一個字,只是喉嚨裡發出呵呵的聲音。蓮姐想要說什麼,而那邊已有人扯著郎中跑了過來。那郎中一見這傷也吸了口氣:“這刀劃的有些太深了,我現在手裡沒東西,只能暫時先處理一下。蘇公子還要同我回一趟鋪子。”
蓮姐經常在這一條街上走動,那郎中雖沒和她打過交道也是認識她的,因此非常慎重。
蓮姐點點頭,轉身又道:“安兒,你就先回去吧,我這兒沒什麼事的。”
安姐白了她一眼:“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先回去?別說別的了,咱們快同這位先生回鋪子裡吧。敢問這位先生貴姓?連哥這傷是否要緊?以後會不會留疤?有沒有什麼好的處理手段?”
“不敢,在下姓謝。”那郎中先恭敬的行了個禮才開口,不過他雖然說著話卻沒耽誤他手上的動作,只見他從藥箱中拿出一個瓶子,然後就在蓮姐的胳膊上撒了一些粉末。在安姐的眼中,那些粉末甚是可疑,不過卻很有效,原本還往下滴血的地方慢慢竟都不滴了。
“蘇公子這傷不在要害上,但傷的有些深,想是要留些疤的……不過據說北方有一些很靈效的祛疤藥物,所以想是將來還能去掉。”後面那一句明顯安慰的成分大些。安姐皺了下眉,蓮姐卻毫不在意:“男子漢大丈夫有點疤算什麼,我這臉上都有了,也不在乎這胳膊了。”
一堆人都不知道說什麼。總算這時候捕快趕到了,一見這捕快蘇家這邊立刻有人迎了上去,蓮姐道:“安兒,同你商量件事。”
“什麼?”
“你看那人,明顯是衝著我來的。我們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先不交給衙門了。”
“我又不是衙門裡的人,你同我說什麼?”難道蘇家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蓮姐一笑:“不是讓你幫忙,是給你解釋一下。”
果然她這邊話音剛落,那邊捕快已經帶著人轉身離開了,見這架勢,安姐也只有當做沒看到。而那人,則被蘇家的人直接給提到了後面。
安姐跟著蓮姐到了藥鋪,看著她全程上了藥又見蘇家人派了個轎子過來接她,這才離開,而此時,已經快要天黑了。雖然已經算是習慣了轎子,但被抬著搖晃著,待下轎的時候她還有些昏昏沉沉,結果剛來到二門處,就看到舒姐在那裡探頭探腦的。看到她連忙迎了上來:“二姐回來了,我正說要派人去找呢。”
“有事?”
“這不是看天黑了,擔心二姐嗎。現在江寧雖平穩了些,卻還不比早先。二姐就算身邊有高人,也還是小心點好。二姐在外面用過餐沒有?我醬了些牛肉,本說給二姐當零嘴的,卻不想這麼晚了。不如我再與二姐做些粥?我新得了一個南瓜粥的方子,做出來的又香又甜,本說給二姐當明天的早點呢。”
安姐本來是想隨便應付兩句就離開的,聽了這話卻停了下來,揮手讓身邊的人都退下。舒姐見她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也把自己身邊的人打發了下去:“二姐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安姐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