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諷刺和憤怒:“你覺得是我想送嗎?如果不是看在爺爺的份上——”
他說完後,猛地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突然向前猛衝出去,隨即又快速穩定下來。
“啊——”林鳶被嚇得大叫出聲,她的聲音在車裡迴盪。
“墨謹言,你是有病嗎?”
林鳶轉向墨謹言,眼中閃爍著怒火,生氣地質問道。
“停車——”林鳶死死盯著墨謹言,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這句話,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沒想到墨謹言不僅沒有停車,反而更加加大了速度,似乎要把剛才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這瘋狂的速度上。
林鳶感到極度恐懼,雙手死死抓著車頂的把手,臉色蒼白,眼中的恐慌顯而易見。
她的身體在座位上顫抖,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
透過餘光,墨謹言注意到了林鳶的樣子,嘴角的冷笑變得更加明顯,他低聲道:“林鳶,這樣刺激不?”
此刻,林鳶的臉色如同白紙一般,雙唇緊閉,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與憤怒,她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吼道:“瘋子,快停車,停車!”
但墨謹言彷彿聾了一樣,油門越踩越深,將車速飆升到極致。
每一次加速和轉彎都讓林鳶的心跳幾乎要停止,她緊張地咬緊牙關,雙手死死抓緊車頂的把手,生怕自己會被甩出車外。
終於,車子猛地停下,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林鳶因為慣性向前一衝,忍不住胃中的不適,一把將車門推開,踉蹌著跑向路邊,支撐著吐了起來。
她的長髮散亂地搭在肩上,臉色像一張白紙,嘴角還有些嘔吐物,整個人顯得十分脆弱,狼狽不堪。
墨謹言慢慢從車上走下來,冷眼看著林鳶的樣子,諷刺道:“林鳶,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令人噁心。”
林鳶努力穩住心情,慢慢轉過身,兇巴巴地盯著墨謹言,眼神彷彿能把人撕裂一樣銳利。
墨謹言嘴角一彎,嘲諷地說道:“怎麼,這就受不了了?你的忍耐力就這麼點啊。”
林鳶站在原地,手指微微顫抖著,微風吹來,輕柔卻有力地吹亂了她的頭髮。
這一刻的她,看起來格外無助和脆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復一些。
然而心中的怒火卻像是一團烈焰,熊熊燃燒,難以壓制。
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後,她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冷笑,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憤怒和諷刺:“比不上某人總是突然發神經!就像瘋狗一樣見誰咬誰!”
墨謹言聽了這話,眼睛裡閃過幾分戲謔之色,似乎被林鳶的話逗笑了。
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然後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說:“哦!你說的是瘋狗啊……到處亂咬是嗎?”
話音未落,他就猛地朝林鳶的方向靠近。
“啊!”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林鳶一跳,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叫。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面前逼近的男人,語氣中充滿了緊張與恐懼:“你……你又想幹嘛?”
墨謹言的眼睛彷彿蘊含著風暴,閃爍著奇異而讓人不安的光芒。
只見他緩緩朝林鳶伸出了手,動作非常溫柔卻充滿威脅,輕輕抹去了林鳶嘴角的一點汙漬。
雖然這個舉動本身並不粗暴,但卻讓人感到極大的不安全感,就像是在任意擺佈著別人的情感。
一抹陰險的笑容慢慢浮現在他的嘴角邊,那笑容裡面藏著太多諷刺與挑釁,就好像一隻正在玩耍的老貓,正戲弄著自己手中的小老鼠一般:“林鳶,你現在這副模樣,真是讓我忍